“你要怎样对你好?”蝶舞忽然问他,“是不是要陪你上床睡觉?”
她风姿仍然优雅如贵妇,可是说出来话却像是个婊子。
“你应该听说过功夫是没有人能比得上,只要跟睡过次觉男人,就会辈子都忘不。”蝶舞说,“腿动起来时候,男人是什滋味,你恐怕连做梦都想不到。”
她已经开始在笑,笑声越来越疯狂:“可是知道你不会要,因为你喜欢不是,你喜欢只有个人,你这辈子活着都是为他
“这些天来,你日子过得好不好?”
“很好。”
蝶舞声音里全无感情,几乎比卓东来声音更冷淡。
“只要你愿意,你可以直留在这里,”卓东来说,“可以保证绝不会有人来打扰。”
“谢谢你。”
他声音里虽然也充满伤感,可是他眼睛却已因兴奋而发光,就好像个登徒子,看见个赤裸少女已经站在他床头样。
等他再抬起头去看小亭中老人时,老人仿佛已睡着。
细雪霏霏,小门半开,卓东来已经走出去,蝶舞已经准备关门。
只要把这道门关上,这地方就好像和外面世界完全隔绝。
她只希望永远不要有人再来敲门,让她和那个老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因为她对外面那个世界已经完全没有企望,完全没有留恋。
第三个弟子,而且将泪痕也传给他。”
“为什要传给他?”
“因为这个人不但心胸博大仁慈,天性也极淡泊,完全没有点名心利欲,而且从不杀生。”
“他已尽得萧大师剑术,当然没有人能从他手中将泪痕夺走。”卓东来说,“这样位有仁心长者,当然更不会伤害恩师独子。”
“而且他三十岁时就已隐于深山,发誓有生之日绝不再踏入红尘步,死后也要将泪痕陪他葬于深山。”
“可是也可以把你送到别地方去,”卓东来淡淡地说,“只要愿意,随时都可以把你送到别地方去,知道有些人定很希望这样做。”
蝶舞忽然变得像是条受惊羚羊般往后退缩,退到门后角落里,缩成团。
卓东来笑。
“可是当然不会这样做,”他笑眼中充满残酷之意,“只不过要让你知道,你应该对好点,因为你欠情。”
蝶舞抬起头,盯着他。
因为她心已死,剩下只不过是副麻木躯壳和双腿。
她这双腿就好像是象牙、麝香、羚羊角,是她生命中最值得宝贵珍惜部分,也是她所有切不幸根源。
——如果没有这样双腿,她会变成个什样人?是不是会活得更幸福些?
蝶舞垂着头,站在小门后,只希望卓东来快点走出去。
卓东来却已转过身,用种很奇怪眼神看着她,盯着她看很久。
“是哪座山?”
“不知道,”老人说,“没有人知道。”
卓东来叹息:“就因为这缘故,所以江湖中才少位剑术大师,也少柄利器神兵,这是江湖人幸运,还是不幸?”
“可是萧泪血却总算活下来。”
“是,”卓东来悠悠地说,“不管怎样,萧泪血总算没有死在泪痕下,至少他现在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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