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并没有安子豪
口才，他话甚至没有层次。
常笑听得虽辛苦，仍耐着性子听下去。
对于老掌柜态度他看来还满意，面上总是挂着和蔼笑容。
他喜欢合作人，因为那实在省事。
老掌柜说得并不快，但终于将话说完。
他没有再问下去，赶紧在前面引路。
毕竟他也是个聪明人。
平安老店老掌柜同样是个聪明人。
人老精，鬼老灵。
个人活到那
大年纪，即使本来是个笨蛋，也应已识相。
安子豪不明白常笑这很好又是什意思。
常笑并没要他多伤脑筋，接道：“现场听故事最好不过，
们也正好在那里歇下来。”
他随即滚鞍下马。
十二个官差不在话下，只有萧百草个人例外，他给绳子在马鞍上缚紧
。
安子豪这才注意到萧百草，试探着问道：“那位老人家……”
常笑道：“详细给说清楚。”
他说话就是命令，安子豪不敢不遵从。
他应声沉吟起来，仿佛在考虑应该从何说起。
常笑提醒他，道：“你可以由王风护送棺材到达开始。”
安子豪言惊醒，道：“切事情确在他到达之后才发生。”他想想接着又道，“那得从平安老店说起。”
扭曲脸庞，狰狞神态，谭门三霸天尸体就已在诉说着事情诡异、恐怖。
打破这种死寂是常笑。
他目光仍在掌柜面上，道：“你事后可有打扫过地方？”
老掌柜摇头，道：“有位外来万大人吩咐不要移动任何东西，得保持原状，等他回来再检查，可是他带着们这里两个捕快，到现在还不见回来。”
安子豪脱口道：“他不会再回来。”
个朋友又怎样？”
安子豪道：“王风？”
常笑道：“正是王风。”
安子豪道：“他很好。”
常笑又笑：“铁恨变僵尸还认得朋友？”
安子豪早已没有话。
店里立时死寂片，就像变个坟墓。
阴惨气氛笼罩着整个店堂。
昨夜在这里发生事情本来就已有几分恐怖，老掌柜怪异声调再加以渲染，这恐怖又平添几分。
何况店堂地上现在还放着谭门三霸天三具尸体。
他看出安子豪引来常笑绝非普通人。
普通人根本就不会有十二个官差追随左右。
所以他非常合作。
他说比安子豪更多，也更详细。
安子豪只是听说，他都是亲眼目睹。
常笑截口道：“他只是个犯人，自有人侍候他，用不着你操心。”
安子豪又问道：“他犯什罪？”
常笑不答只笑。
这次他笑容却像冬雪样严寒，春冰样森冷。
安子豪不由得打个寒战。
常笑道：“平安老店是什地方？”
安子豪道：“是个客栈，也是家酒铺。”
常笑又问道：“在哪里？”
安子豪道：“就在这长街前面不远。”
常笑道：“很好。”
老掌柜颤声道：“昨夜鹦鹉楼发生事情已听说……”
常笑打
安子豪没有回答，事实也不知应该怎样回答。
常笑笑着又问道：“昨夜这是不是发生很多很奇怪恐怖事情？”
安子豪点头微喟。
常笑道：“都已知道？”
安子豪点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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