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六色,计清蒸香糟南腿皿,黑糟鲍鱼鹅掌皿,风鸡双并风鱼皿,白汁西施舌皿,鲜烩美人肝皿,清香松子皿。
外带醉蟹醉虾黄泥螺,糟鸭蛋各色。
大菜四品,计燕窝八仙鸭子品,冬笋大炒鸡炖面筋品,鲜虾腰子烩
“那当然也是为女人。”凌玉峰说,“而且是为两个女人。”
对男人来说,天下所有麻烦、困扰,好像都是因为女人而引起。唯比位女人更麻烦,就是两个女人。
对女人来说呢?
凌玉峰道:“这两个女人其中有个就是程小青寡母,也就是关玉门妹妹,在关西带,人称‘三姑奶奶’关三娘。”
“另外个呢?是不是红红?”
骨头碎裂声音,当然远比叫喊和惨呼声要小得多,可是听起来却清楚得很,每节骨头碎裂时声音,都听得清楚得很,清楚得令人连骨髓中都会生出股尖针般寒意。
中年人脸色变,凌玉峰却只是淡淡地说:“潘大人,这不能怪,已经手下留情!”他说,“这是他自己力量反弹震伤自己,邢老总大鹰爪功向练得不错。”
“他已经死?”
“还没有。”凌玉峰说,“如果他能安心静养,说不定会比大多数人还要活得长些。”
可是要个像邢锐这样人躺在床上养病,还不如死算。
击过去,用却是远比大鹰爪和大小擒拿更高明内家分筋错骨手。
他教人出手时,最好是击致命,决不给对方留余地,也不要对方再给他第二次机会。
他自己出手时,用也是这类无情绝招,就和昔年令群魔丧胆“三阴绝尸手”样,只要他出手,在刹那间就要辨出生死胜负。
这并不完全是因为他武功路数如此,也因为他性格。
无情人,出手无情,能主宰别人生死和命运,这就是他们生命最大乐趣。
“是。”
菜 单
红红在身白里,除她漆黑头发和那双剪水双瞳外,只有白。
开着十三片花瓣白色山茶花,斜插在细柔白瓷花瓶里,花瓣上还带着初秋露水。
套和花瓶同样质料白瓷食器已经准备好,今夜菜是:
潘大人长长叹息声,他声音居然也变得很平静,只是淡淡地说:“凌公子,这怪不得你,想,他如果是你,他也会这样做。”他立刻改变话题,“只奇怪件事。”
“什事?”
“程小青确实是关二先生嫡亲外甥?”
“是。”
“可是他们两个见面时,却好像素不相识。”
有灯书房里,忽然有个人大步奔跑出来,大声呼喊着:“凌公子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可是他呼喊时已经慢步,已经来不及。
就算他来得及,也不会有什改变,邢锐命运,在凌玉峰出手那瞬间,就已经被决定,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改变。
从书房中跑出来,就是开始紫烟燃烧时,和他们起寻访那个看来很有福气也很威严中年人,看来无疑也是经常能主宰别人生死命运人,这种人说出来话,通常就是命令。
只可惜这次他开始呼喊时,邢锐说话声音已经变为惨呼,其中还夹着骨头碎裂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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