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所以财神
直都是江湖中消息最灵通
三大组织之。”
邢锐双手上已经有青筋如赤练般蠕动扭曲，甚至连手背上皮肤都变成赤练蛇样颜色，而且光滑而油腻，看来令人作呕。
凌玉峰却好像很喜欢看，直都在盯着他手，又问道：“邢总，你说事情是不是这样子？”
这次邢锐居然回答：“是。”他声音嘶哑，“事情就是这样子。”
这句话开始说时候，他已经出手
，出手用就是大鹰爪功中最厉害杀招，以左爪去引开凌玉峰目光，以右手拇指食指作“虎眼”，扣凌玉峰颈上大动脉，以中指小指无名指去点他左颊上三个死穴。
邢锐立刻附和：“
明白公子意思，这是绝计。”
“想你定也明白，如果聂小虫被捕杀，拉客没有，客人也就去不成。”他带着笑问，“邢总，是不是这样子？”
“应该是。”
“客人去不成，凶手也就没有对象出手，也就不会露面，再要想抓住他证据，恐怕就很难。”凌玉峰又问，“邢总，是不是这样子？”
邢总在擦汗，冷汗。
上寒气重，你还是请下来喝杯酒吧！”
竹叶青、玫瑰露、熏鱼、笋豆、酱牛肉，三样菜、两种酒，三杯已下肚，酒是冷，人却已热。
“想不到，想不到。”邢锐不停地吁气，“本来想把他留下来，想不到这个聂小虫竟是个等高手。”
“你要把他留下来干什
？请他喝酒？”凌玉峰脸上在笑，眼中却全无笑意，这种笑远比不笑可怕得多，邢总却轻轻将它忽略。
“六扇门里，哪有好喝酒？”邢总说，“就算请他喝酒，喝下去之后也要请他吐点东西出来。”
凌玉峰不退反进，看起来竟像是用同样手法迎
凌玉峰忽然改变话题问他：“关二本来决不会跟他外甥在同个地方停留，这次却忽然破例赶到济南来，是不是有人用快马连夜去通风报信，说这地方有人要对付程小青？”
“很可能。”
“这个人会是谁呢？”凌玉峰带笑问邢锐，“会不会是你？”
“？”邢锐好像吓跳，“怎会是？”
“要训练批亲信杀手，是需要花很多钱，个做总捕头人，未必能负担得起，如果有位财神可接济，那当然是再好也没有事。”凌玉峰说，“如果等到发生那些与财神有关之事，这位总捕头当然也应该尽快把消息传过去。”
“吐什？真情？实话？同伙？赃物？”凌玉峰淡淡地问邢锐，“你想要聂小虫吐什出来？他能吐得出来，你是不是就能吃得下去？”
邢总居然还在赔着笑，笑得已经有点勉强，他终于发现事情有点不对。
奇怪是，凌玉峰态度反而变得很自然。
“现在你想必已经知道那幢巨宅新主人，只不过是个做暗门子生意超级婊子而已，每隔几天就要请次花局，找个有钱冤大头来，狠狠杀刀，替她拉客就是聂小虫，挨过她这样刀客人，其中就包括钱月轩他们五位。”凌玉峰说，“明天就是第六个。”
他神情更愉快：“这其中当然会有小小点不同之处，那就是等到凶手来杀时候，也就是他最后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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