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人忽然插口,带着笑道:“这句话倒是至理名言,天下夫妻都应该牢记在心。”
他虽然在微笑,却显得很疲倦,脸色好像又比刚才黑点,眼白却比刚才黄点。
“小青衣虽然走,却已跟本案没有关系,这件案子本身已可算是完全结束。”他看着卜鹰,“你样子看起来也比以前好得多,听说胡大小姐厨房里炖原盅补品对男人十分有益。”
卜鹰也在看着他,眼中充满关心:“你也该好好保重,治疗肝病唯良药,就是‘静养’两个字,千万不要生气伤神。”
灰衣人微笑:“你少在外面惹些麻烦,就不会生气伤神。”
衣,却长着张聂小虫脸?”
“是。”
圆圆也怔住,喃喃地说:“难道聂小虫就是小青衣?难道小青衣就是聂小虫?”
“可是聂小虫已经走,而且定是跟胡金袖起走。”
“你怎知道?”
他拍拍手,墙外忽然有顶轿子飞进来,连抬轿子人起飞起来,轻飘飘地随风飞入,轿子像是纸扎,人也像是纸扎。
灰衣人挥手道别,上轿子,人与轿又飘飞而起,只听他在轿子里说:“莫忘记那个手上戴着奇形黑铁戒指人,很可能也属于小青衣同组织,这次他虽然没有出手,等他出手时,麻烦就大。”
那个组织是个什样组织呢?卜鹰暂时不去想它,不管怎样,那都已是另外个故事。
“和潘其成起在路上拦截们,把胡金袖从马车里引开人,定就是聂小虫。”
“对。”
“听说聂小虫家里有急事要赶回去,胡金袖定会跟他走。”卜鹰苦笑,“胡大小姐最近对聂家事非常有兴趣。”
“所以你也不问她下落。”
“连你都不问,当然更放心。”卜鹰说,“何况,两个人偶尔分开阵子也好,也免得整天鼻子碰鼻子,眼睛碰眼睛,彼此互相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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