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帅
脸已扭曲。
他已看见他自己手枪里冒出
火光，也听见枪声
响。
“他奶奶……”
这句话他还没有完全骂出口，他人已倒下去，脸上多出那个屁眼里，鲜血已箭般飙出来。
梅礼斯看着他倒下去，突然疯狂般大笑起来。
张大帅总算停下脚步，皱着眉道：“什
话？”
梅礼斯脸色苍白，怒声道：“你为什要他杀死
女儿？”
“你他奶奶个熊。”张大帅又开口骂，“这里又不是他奶奶法庭，你问个鸟！”
梅礼斯瞪着他，眼睛更红。
张大帅已扭过头准备走。
高登冷冷道：“只要你还是肯故意输给，总是随时奉陪。”
张大帅咯咯地干笑着，笑得实在并不好听。
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见有个人在呼喊：“等等！”
个人从黑暗中走出来，却是那位法国大律师梅礼斯。
张大帅皱起眉。
点已足够。
这点张大帅自己也并不是不明白，但是他也有他自己想法。现在情势之强弱，他也看得很清楚。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甚至已想到以后向别人解释话：“那次走，只因为必须忍辱负重，必须要报复。”
在这些话当中，他当然还要加上几句“他奶奶熊”。
他大笑着，将手枪插入自己嘴里。
接着，又是枪声响。
他笑声立刻停顿。
这枪也就是这地方最后响枪声。
现在正是十二点三十九分。
突又听见梅礼斯又在大喝：“还有句话要告诉你。”
张大帅回过头，正准备大骂，但却没有骂出来，因为他已看见梅礼斯手里枪。
那正是刚才交给这法国人枪。
梅礼斯本已将这柄枪放在桌上，临走时却又偷偷带在身上。
“要告诉你，”梅礼斯声音突然也变得非常镇定，“枪法确也很准，现在就要把你打出第二个屁眼来，就在你脸上。”
难道这法国人也想跟着起走？黑豹会不会再多放走个人？
不管怎样，张大帅现在却不想有人再来多事，他已经准备不理这个曾经跟他合伙过法国朋友。
法国人眼睛却在盯着他，眼睛里好像已布满血丝。
“只有句话想问你。”
只问句话，总不会有太多麻烦。
大老粗说话，是绝不会有人怀疑。
现在黑豹已放开他臂。
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张大帅拍拍衣襟，踏着八字脚走过来，眼睛还是不敢往他兄弟们那边看。
但他却在大笑着：“现在时候还早，咱们还可以去再赌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