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这里来，好像并不是为
找酒和女人
。”红玉轻轻地说，“是为报复！”
“报复？”他忽然转过头，瞪着她，锐利眼神好像
直要看到她心里去。
红玉忽然觉得阵寒冷：“
并不知道你事，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她已发现这个人心里定隐藏着许多可怕秘密，无论谁知道他秘密，都是件很危险事，所以在尽力解释。
“只不过觉得你并不是来玩，而且你看来好像有很多心事，很多烦恼。”
05
红玉躺在干净白被单里，瞬也不瞬地看着她旁边这个男人。
从屋顶照下来灯光，使他脸看来更苍白。
他现在仿佛已显得没有刚才那样年轻，苍白脸上，仿佛带着种说不出空虚和疲倦，眼角似已现出条条在痛苦经验中留下皱纹。
可是他眼睛里表情却完全不同。
他在发命令时候，秦松只听，不问。
他们以前本来虽然是很亲密兄弟，但现在秦松已发现他们之间距离。
秦松知道能保持这个距离才是安全——他向是个最能控制自己人。
“先问清他姓名和来意。”黑豹命令简短而有力，“然后就做他。”
“是。”秦松连句话都没有问，就立刻转过身。
制自己。
两分钟后他就已上来，他上来时候，不但衣服穿得很整齐，甚至连头发都没有乱。
黑豹目中露出满意之色道：“你没有睡？”
“没有。”秦松摇摇头，好像随时都在准备应变，所以无论有什
事发生，他向都是第个出现人。
“以前张老三手下那批人，现在还找不找得到？”黑豹问。
他忽然笑：“最大烦恼，就是每个女人好像都有很多心病。”
他手已滑入被单下，现在他动作已不再像是个绅士。
红玉也忍不住吃吃地笑，不停地扭动着腰肢，也不知是在闪避，还是在迎合。
“不管怎样，你总是个很可爱男人，而且很够劲。”
她忽
他眼睛本来是明朗、坦白，现在却充满怒意和仇恨。
红玉忽然忍不住轻轻叹息声：“你究竟是个怎样人？”她轻抚着他坚实胸膛，“是绅士，是流氓，还是个被通缉凶手？”
他没有回答这句话，甚至好像连听都没有听见，但眼角皱纹却更深。
他在想什？是为什在悲痛？
是为个移情别恋女人，还是为个将他出卖朋友？
黑豹目中又露出满意之色，他喜欢这种只知道执行他命令，且从不多问人。
“等等，”黑豹忽然又道，“他若是姓罗，就留下他条命，抬他回来。”
说到“抬他回来”这四个字时，他语气加重，这意思就是告诉秦松，他见到这个人时，这个人最好已站不起来。
他相信秦松明白他意思。
秦松执行他命令时，从未令他失望过次。
“是不是他带到虹桥货仓去那批？”
黑豹道：“对。”
“假如是急事，三十分钟之内就可以找到他们。”
“这是急事。”黑豹断然地道，“你在天亮之前，定要带他们到百乐门四楼查房去，找个人。”
他在发命令时候，神情忽然变得十分严肃，使人完全忘他是赤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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