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连呼吸都已经停顿，但心跳却比平时加快
好几倍。
门已开。
个人手里握着根铁棍，试探着走进来，还没有回头往后面看。
波波忽然从后面用力将他推，人已靠在门上，“砰”地关住门。
这人好不容易才站稳，回过头，吃惊地看着她：“你这是什
意思？”
她并没有去接食盒，却将自己
身子，尽量紧贴在门后角落里。
“饭来，你不吃是你自己倒霉。”
门外有人在说，声音很年轻。
波波不响，也不动。
托着食盒手缩回去，却有双眼睛贴上窗口。
他脸立刻在罗烈铁拳下扭曲变形，这次他倒下去时，也已不能再站起来。
很可能永远也不能再站起来。
现在正是午饭时间。
只手伸进来，捧着个食盒，里面有格装满白米饭，其余三个小格子，放是油爆虾、熏鱼、油炒笋、小排骨和只鸡腿、两只鸡翅膀。
这些都是波波平时最爱吃菜。
他开始笑时候，红旗老幺突然大喝声，凌空飞扑过去。
他并没有真打算要问罗烈为什。
他自己杀人时，也从不会回答这句话，有时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而杀人。
这次罗烈没有闪避，反而迎上去。
红旗老幺拳击出，但罗烈人却已从他肋下滑过，反手个肘拳，打在他脊骨上。
有没有仇恨？”
“没有。”
“你要找人真是
？”
“不错，是你。”罗烈笑笑，“这半个月来，你至少有十天晚上在这里。”
红旗老幺心沉下去：“你既然已注意很久，今天想必不会放过，是不是？”
“没有意思。”波波用自己身子顶住门，看着他。
他也跟小白样，是个不难看年轻人，看来并不太狡猾，也并不太凶狠。
也许正因为他是个老实人，所以才会被派到这不见天日地窖里，做这种无足轻重事，若是凶狠狡猾人，早已“蹿上”。
波波看着他，忽然笑。
她脸虽然已青肿，而且很脏，可是她笑起来，还是那甜蜜
他当然看不见角落里波波，只看见间空屋子：“关在里面人难道已逃走？”
这虽然绝没有可能，但他却还是不放心。
他责任太大。
波波若是真溜走，他只有死，是怎样死法，他连想都不敢想。
门外立刻响起开锁声音。
只有黑豹知道波波喜欢吃什，这些难道都是黑豹特地叫人送来？
不管怎样，他心里至少还是没有忘记她。
波波心却又在刺痛。
黑豹对她究竟是爱，还是恨？她对黑豹究竟是爱，还是恨？
这连她自己都分不清。
他倒下，再跃起，右拳怒击。
可是罗烈已夹住他臂，反手拧，他立刻听见自己骨头折断声音。
种令人只想呕吐声音。
他没有吐出来。
罗烈另只手，已重重地打上他鼻梁。
罗烈叹口气：“你在那女人面前就像是个呆子，实在想不到你竟是这聪明人。”
“你是不是定要死？”
“至少也得打断你条腿。”他问得干脆，罗烈回答也同样干脆。
“你这是为什？为是黑豹兄弟？”
罗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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