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老幺深深地吸
口气，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他已看出这个人绝不是为杜青文而来
。
像这
样高手，绝不会无缘无故地找人打架，因为他自己也
样，只要出手，就没有打算让对方活下去。
他开始仔细打量罗烈，最后终于确定他非但不认得这个人，而且从未见过。
“你刚到这里？”他忽然问。
“不错。”罗烈目中露出赞许之色，个人在狂怒中还能突然镇定下来，并不是件容易事。
“
就是喜欢让他看，不但要他看腿，还要让他看……”
红旗老幺突然巴掌掴在她脸上。
她尖叫着，抬高腿，用力踢他小腹，他手不停地落在她脸上，她尖叫声渐渐微弱。
罗烈突然冷笑：“打女人不算好汉，你有本事为什不出来找？”
红旗老幺狂吼声，身子已跃起，跳在窗口书桌上，脚踢向罗烈下巴。
“你若是真要他死，倒并不是太困难事。”窗外突然有人淡淡道，“随时都可以帮你这个忙。”
红旗老幺就像是只中箭兔子般跳起来，瞪着这个人。
“你是谁？想来干什？”
他还没有见过罗烈，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事。
罗烈微笑着，欣赏杜青文腿：“你定练过芭蕾舞，否则像你这瘦人，怎会有这漂亮双腿。”
可是她手已被捉住。
她用脚踢，腿也被夹住，阴丹士林布裙子翻起来露出双苍白却有力腿。
他手已伸到她大腿尽头，然后就将她整个人都压在地上。
她用空着只手拼命捶他胸膛：“你这只野狗、疯狗，你难道想在地上就……”
“地上有什不好？”他手更加用力，“在地上才能让你知道厉害，今天就非要让你叫救命不可。”
“们之间，
他动作矫健而勇猛，十三岁时，他就已是个出名可怕打手，十二岁时就曾经徒手打倒过三个手里拿着杀猪刀屠夫。
除黑豹外，他从来也没有把别人看在眼里。
可是他脚踢出后，就知道自己今天遇上个可怕对手。
这七八年来，他身经大小数百战，打架经验当然很丰富，纵使在狂怒之下，还是能分得出对方强弱。
他看见罗烈人忽然间就已凭空弹起，落下去时已在两丈外。
杜青文脸红，身子往后缩缩，好像并没有把裙子拉下去盖住腿意思。
红旗老幺把揪住她头发：“你认得这小伙子？他是什人？”
“认得他又怎样？”杜青文又尖叫起来，“无论他是什人，你都管不着，你算什东西？”
她裙子已褪到腰上，双赤裸腿已全露出来。
红旗老幺怒吼：“你这婊子，你是不是喜欢他看你腿？”
她也喘息着，薄而冷嘴唇突然变得灼热，紧紧夹住腿也渐渐分开。
他已撕开她衣襟，伏在她胸膛上，就像婴儿般吮吸着。
她挣扎推拒已渐渐变为迎合承受，突然疯狂般抱住他，指甲却已刺入他肉里，呻吟般喘息着低语：“你这条小野狗，你害死。”
“就是要你死，让你死又活，活又死。”他喘息声音更粗。
她忍不住尖叫：“也要你死……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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