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婉也在笑:“有时候也觉得看人喝酒
普通人只要看见这多酒,说不定就已醉。马如龙不是普通人,心里也有点发毛,喝得烂醉如泥绝不是件好受事,但是跟俞五在起,想不喝也很难。他只希望这次能先把俞五灌醉,自己少喝点。俞五正在看着他微笑,仿佛已看出他心里在想什。
“知道你喜欢女儿红,可惜这地方实在找不到这多女儿红。”
“善酿也是好酒。”
“们先喝女儿红,再喝善酿。”俞五笑得非常愉快,“人坛女儿红喝下去之后,什酒喝起来都差不多。”
“人坛,”马如龙看看大婉道,“她呢?”
点不明白。”
大婉道:“你说。”
马如龙道:“跟她无冤无仇,为什要做这种事?”
大婉道:“因为这样做不但对你有好处,对她也有好处,也只有这样做才能把你受冤枉洗清,把这件阴谋揭穿。”她态度又变得极严肃,极诚恳:“知道你是个多骄傲人,这种事你本来绝不肯做,这次你就算为,直信任你,你最少也该信任次。”
马如龙什话都不能再说。就因为他骄傲,所以他绝不欠别人情。至于他这样做之后,是不是就能将冤情洗清,他倒并不十分在乎。他做事通常都不是为自己而做。
“这次不喝,”大婉笑道,“玉大小姐刚才还告诉,女孩子酒喝得太多,不但容易老,而且容易上当。”
马如龙在心里叹口气,已经明白自己刚才想事完全没有希望。
玉大小姐当然就是玉玲珑。她也在这屋里,坐在另外张长桌边,桌上放着个镶玉银箱,十来个纯银罐子,和个纯银脸盆。盆里盛满温水,她先试试水温度,就将双手浸入温水里。
这位大小姐虽然已经老得可以做小姐祖奶奶,可是她风姿仍然不老,每个动作都能保持年轻时优雅。无论谁只要多看她几眼,都会觉得她并没有那老。这也许,只因为她自己并不觉得自己老。
“你们喝你们酒,做事。”她带着笑,“虽然从不喝酒,可是,也绝不反对别人喝酒,而且很喜欢看别人喝酒。”
现在如果有人问他:“你是个什样人?”他回答,定跟以前不同。每个人都定要在经过无数折磨打击后,才能真正地认清自己。
他只问道:“现在你又准备要干什?”
“当然是要你去喝酒,”大婉嫣然道,“俞五在这里,你也在这里,如果不让你们两个人先痛痛快快地喝几杯酒,岂非更不近人情?”
这两排房子后,还有间独立大屋,斜塌屋背,暗灰色墙,给人种古老而阴森感觉。从外表看来,无论谁都可以想象到这定是仵作们置放验尸工具库房,里面定堆满各种让人想起就会毛骨悚然器具,不但有刮骨刀、生锈钩子、缝皮针和线……还有些东西甚至让人连想都想不到,连想都不敢去想。
可是你走进去,你看法就会立刻改变。屋子里干净、开阔、明亮,雪白墙壁无疑是刚粉刷过,桌上铺着雪白桌布,摆着几样精致小菜和六坛酒。整整四大坛原封未动陈绍“善酿”,和两坛二十斤装女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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