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可以试试他功夫。”
“你用不着试。”田鸡仔说得很肯定,接着又说,“他功夫绝不比们差。”
秃鹰没有再开口,瞳孔却
07
到处都堆满各地运来巨大木材,空气里充满刨木花清香。
大家都知道附近八百里内再也没有比“森记”更大木材行,却很少有人知道这里也是花旗门下分舵之。
堆满木材广场后面,有个高大宽敞木棚,破旧板车已经被拆散作废料处理,五口棺材已经被抬入木棚里。
张用木板钉成桌子上,有盏灯、盘肉、坛酒和三副杯筷,座上却只有两个人。
刚才下子握碎连根铁掌就是这双手,只要他用分力,无论谁咽喉都要被洞穿。
郑南园却连眼睛都没有眨,只淡淡地问:“什事?”
“你知道棺材里死是什人?”
“不知道。”
“你为什要这五口棺材?”
“因为懒。”田鸡仔说,“觉得把力气用在走路上实在太可怕。”
郑南园又大笑,两个人笑得都很开心。
“大掌柜难道也是为们这五位贵客而来?”
“贵客?哪五位?”
“有们老爷子给花旗,就是们贵客,不管他们死活都样。”田鸡仔带着笑问,“大掌柜能不能让们把他们带走?”
,这个人年纪也不算很小,笑起来却像是个孩子。
这个人长得并不算很好看,小小眼睛,大大嘴,扁扁鼻子,圆圆脸,笑起来眼睛就看不见,可是样子却不讨人厌。
这个人居然也坐在张装着车轮椅子上,也像郑南园样,自己推动车轮,自己把自己推过来。
郑南园郑大掌柜笑:“原来是田大少爷。”他坐在轮椅上长揖,“大少爷,你好。”
“大掌柜,你好。”
秃鹰老王双鹰般锐眼正在盯着对面田鸡仔。
“你真相信那个姓郑只不过是个酒楼掌柜而已?”
“不信。”
“那你就不该要放他走。”
“你要留下他干什?”田鸡仔微笑,“请他到这里来喝酒?”
“因为们大老板家里昨天晚上出件怪事。”郑南园说,“所以只要是今天刚到济南府人,不管是死是活们都想看看。”
06
这时候吴涛已经醉,大醉,像泥虫样醉倒在那家小饭铺里。
那个叫“元宝”小叫花,就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发呆,自己也不知道是醒是醉。
在今天晚上这种情况下,就个初到济南府人来说,醉也许要比清醒好得多。
“请。”
郑南园立刻自己把轮椅推开。
他很识相,他自己先把自己推走,免得挡住田大少爷路。
想不到老王先生却叫他:“等等。”
郑南园刚回头,老先生双威震江湖鹰爪手已经在他眉目咽喉间。
“大少爷怎也弄张这样椅子来?”
“是学你。”花旗门下田大少爷说,“直都想弄张这样椅子。”
“可是记得大少爷前两天还龙精虎猛,小店二十多层楼梯大少爷两三脚就跨上来。”
“这两条腿本来就直很管用,否则们老爷子怎会叫田鸡仔?”
“那大少爷为什要坐在这样张轮椅上?”郑南园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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