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来远比这世界上大多数人都清醒得多，看到他这种态度，田鸡仔也笑不出
，却忍不住要问：“你把他们送来给
干什
？”
青衣人
态度更严肃：“要你看看他们是谁，是怎死。”
棺材本来就没有被钉死。
看到棺材里五个死人和他们致命伤口，田鸡仔脸色也变，变得很严肃，而且很惊异。
青衣人问他：“你看出什？”
田鸡仔怔住。
“你也不认得？”他问青衣人，“那你带他们来干什？”
“来送给你。”
田鸡仔吃惊地看看他，连眼珠子都好像快要掉下来。
“你特地买五口棺材，装五个连你都不认得死人来送给？”
他心里也不禁暗暗埋怨，因为他也不懂，孙大老板死明明是死于情杀，凶手也已畏罪自尽，主持这项行动人为什还要他来受这种罪？
让他更想不通是，今天初到济南陌生人，和孙大老板死会有什关系？
02
这
点谁都想不通，所以青衣人问问题虽然切中要害，也等于白问。
田鸡仔站起来，拍拍那五口棺材，反问他：“这里面真有死人？”
01
四月十六日。夜。
项严密搜查已经在夜幕下展开，动员人数远比济南府尹所能调度还要多，组成分子包括孙济城卫士家丁、他属下商号店铺伙计和这些人兄弟朋友，每个人对济南情况都极熟悉，每个地区内每家茶楼酒肆客栈娼寮都在他们调查范围中。
这时候烂醉如泥吴涛已经被酒铺伙计安排在后面间小屋里住下。
“元宝”居然还没走，因为他也醉，真醉，两个人都醉得人事不知，吐得塌糊涂。
田鸡仔摇头，不停地摇头，过很久才喃喃地说：“看不出，没把握。”
他忽然用力拍手，召进来个全身上下看起来都非常干净年轻人问：“老爷子在哪里？”
“今天早上老爷子心情不好，又个人走出去，也不许别人跟着。”年轻人说，“谁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要到哪里去。”
花旗门当代掌门人，武林老辈英雄中硕果仅存田花田老爷心情不好时，通常都会躲到个没有别人知道地方去。
可
“是。”
田鸡仔简直好像要昏过去，赶紧跑过去喝大碗酒，最后口酒差点从鼻子里呛出来。
然后他终于忍不住大笑：“如果不知道你是谁，定会脚把你踢出去。”
他对个发疯人通常用都是这种法子。
但是这个青衣人绝对没有疯，也没有醉。
“真有。”
“死是你朋友？”
“不是。”
“死是谁？”
“也不认得。”青衣人道，“连个都不认得。”
负责搜查这个地区是孙记“开源钱号”二掌柜杨克东。
这个人精明能干，口才又好，可是遇到吴涛这样醉鬼，他也没法子，连句话都没有问出来。
只不过吴涛这样醉鬼，根本就无足轻重，个人身上如果有事，绝不会陪着个小叫花喝成这样子。
所以杨克东决定放过这两个人。
但是他还得继续搜查下去，看样子今天晚上是没法子回家睡觉，他新婚妻子势必也得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等他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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