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面人又说:“你从小就被现在已去世丐帮帮主大悲先生收养,可是连他都没有把你身世告诉过你,而且对你很不好。”
萧峻脸色忽然变,苍白脸上忽然泛起阵猩红。
“你怎会知道这些事?”
“知道,当然知道。”银面人声音忽然变得很奇怪,“还知道你最恨个人并不是,而是李笑。”
“李笑?”
萧峻不能不承认,这些事确实不是常人双手能做得到。
“如果有人想用小擒拿法抓住这只手脉门,那他就犯个致命错误,因为这只手根本没有血脉,更没有穴道。”银面人说,“如果你也有这样只手,你用它握剑,也绝对没有人能将你剑夺走。”
他问萧峻:“你想不想有这样只手?”
萧峻仍然闭着嘴,可是他也不能不承认,他心确实有点动。
银面人无疑已看出这点。
“这是只手。”银面人说,“只要是别人能用手做事,这只手都能做。壶水已沸,茶碗已摆在桌上,你为什不替萧堂主倒碗茶喝?”
灰衣人用他钢钳夹,就轻轻巧巧地把铜壶夹起,为萧峻倒碗茶。
茶水里有根茶梗浮起,他又用钢钳夹,就轻轻巧巧地夹起来。
他用这只“手”做事,动作之轻巧灵敏,绝不是任何人所能想象得到。
“别人用手不能做、也做不到事,这只手都能做。”银面人又吩咐,“萧堂主也许还不信,你为什不做给他看看?”
死。”
他声音还是那温柔平和:“他们手也跟你样,都是被砍断,每个人手都是被砍断。”
个人居然能用如此温柔声音,说出如此可怕事,实在令人不可思议。
“可是他们不像你。”银面人又说,“虽然砍断他们手,他们并不恨。”
“哦?”
“三笑惊魂李将军,李
“你虽然不知道是谁,可是对你这个人却已知道得非常清楚。”
“哦?”
“你是个孤儿,还不到六岁,你娘就已去世。”银面人说,“你直都没有见过你父亲,连面都没有见过。”
萧峻心忽然阵刺痛,就好像忽然被人用根针刺进去。
这是他直隐藏在心底秘密,想不到现在竟忽然被个陌生人说出来。
钢钳“格”响,铜壶柄立刻被夹断,就好像用剪刀剪布絮样容易。
炉火仍未灭,灰衣人将钢钳伸下去,就钳起块炽热木炭。
银面人问萧峻:“别人能不能用手做这些事?”
萧峻闭着嘴。
银面人声音里充满骄傲之意:“这只手不但可以做这些事,还可以下子夹碎别人关节,握住别人刀锋,撬开房门,扭断铁链,如果吊在屋梁上,也可以比任何人都吊得久些,因为这只手腕子绝不会脱,也不会断。”
“因为又给他们只手,远比他们原来那只手更有用。”
他忽然吩咐那个正在烹茶灰衣人:“你为什不让萧堂主看看给你那只手?”
灰衣人立刻站起来,卷起左面衣袖,只卷起点,刚好露出柄钢钳。
钢钳构造仿佛极精密复杂,可是萧峻能看到并不多。
“这不是手。”萧峻说,“这是个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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