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十四？那还好，还是个小女孩，还可以配得过去。”
三十四岁
女人在她看来还是个小姑娘，这位雷大小姐有多大年纪
？
汤大老板实在很想看看她脸，看看她长得是什
样子。
“你年纪不大，长得也不错，脾气虽然不太好，也不能算太坏。”雷大小姐声音变得很温柔，“老实说，
已经对你很满意，只不过还是要仔细看看你。”
“仔细看看？”汤兰芳叫起来，“你为什要仔细看看？”
这个耳光打得真快。
“可以打你，你却没法子打，这就是们不同地方。”雷大小姐说，“现在你是不是已经明白？”
汤大老板闭上嘴。
“不但可以打你耳光，还可以做很多别事。”雷大小姐又说，“只要你能想象到事，每
样都能做得出。”
她尖声细气地说：“连你想象不到事，也能做得出。”
“你今年几岁？”
“你有没有告诉，你今年几岁？”
“没有。”
“那为什要告诉你？”
“你可以不告诉，绝对可以。”雷大小姐淡淡地说，“喜欢你这种脾气，死也不肯吃亏脾气，因为脾气也样。”
子而已。
条色彩极鲜艳百褶长裙，本来绝不是个七八十岁老太婆应该穿在身上。
只看见这条裙子，汤大老板已经觉得她定远比自己以前见过任何人都高得多，因为这条裙子也远比任何人穿裙子都长得多，而且非常窄。
汤大老板十三岁时候穿裙子已经比这条裙子宽。
要有什样身材女人才能穿得上这样条裙子？她简直是无法想象。
她忽然叫起来，因为她忽然又想到件比什事都可怕事。
她忽然想起那个小老头说话。
——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到这里来，只不过因为老婆要脱光你衣服，仔细看看你。
汤大老板心在往下沉。她知道这位雷大小姐说话并不是说来吓唬人，女人对女人做出来事，有时远比男人更可怕，她已经想到很多可怕事。
雷大小姐叹口气：“相信现在你定已经完全明白意思。”她问，“现在你能不能告诉，你叫什名字？”
“汤兰芳。”
“今年几岁？”
“三十四。”
“那就好极。”
“只可惜你跟还是有点不同。”
“哪点？”
雷大小姐不再回答，却慢慢地伸出只手来，“啪”地，给汤大老板耳光。
她手伸出来时动作仿佛很慢，可是汤大老板还没有看清楚她这只手是什样子，脸上已经挨巴掌，手已缩回去。
这个女人无疑也在看着她，而且可以把她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看得很清楚，看半天之后，才用那种又尖又细声音问她：“你姓什？叫什？今年有多大年纪？那间如意赌坊是不是你个人开？”
汤大老板拒绝回答。这个女人根本没有权利盘问她，她也没有必要回答。
她居然还反问：“你姓什？叫什？今年有多大年纪？你为什不先告诉？”
“可以告诉你。”这个女人说，“姓雷，别人都叫雷大小姐。”
“那也可以告诉你，姓汤，别人都叫汤大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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