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
“因为
们两个人就是
个人。”老头子说，“们跟她交手
时候，你定会拼命维护，也定会拼命维护你，如果受
点伤，你心定会乱，如果你受伤，心也定会乱，这样子来，她机会就来。”
老头子也叹口气：“所以
“刚才看出你是被人点住穴道，可是现在也看出你已经把气血活动开。”
“不错。”
“这点跟老头子都做不到，”雷大小姐说，“你功夫实在比们高得多。”
她又叹口气：“这些年来，们虽然没有再管江湖中闲事，可是们自己做闲事太多。们老夫妻两个年到头天到晚做都是些不相干闲事，正经事样也没做过。”
“哦！”
“你是个女人，也是，女人说话，本来都不太靠得住！”雷大小姐盯着高天绝，“但是相信你。”
“哦？”
“你既然敢这说，那相信你不但已经杀元宝，而且已经准备对们出手。”
雷大小姐道：“们既然已经看到你这张脸，你当然不会让们活下去。”
她叹口气：“如果是你，大概也会这样做。”
01
四月十九日。日落前。
本来照在那盆山茶花上斜阳，忽然间就已变成片朦胧光影，刚才看起来是那鲜艳盆山茶花，也好像忽然间就变得黯淡而憔悴。
因为它本身并没有光，刚才那瞬间光彩，只不过因为窗外斜阳恰巧照在它花瓣上。
有人也样。
“跟他整天都忙着种花除草，下棋聊天，吃醋斗嘴，游山玩水，抓兔子钓鱼，哪里还有工夫去做正经事？”雷大小姐叹息着道，“这些事虽然比正经事好玩多，可是这些年来，们功夫连点长进都没有，当然比不上你。”
她虽然在叹息，但是神色却是愉快，完全没有后悔意思。
高天绝虽然没有叹息，但是眼色中反而充满悔恨和悲伤。
“现在们虽然是以三对，可是那个姓汤小姑娘根本就不能算个人。”雷大小姐说，“们动手时候，她根本连点用都没有，所以你只要对付们夫妻两个就行。”
老头子忽然插口：“其实们两个人也不能算是两个人。”
高天绝忽然问：“你为什不问，是不是有把握能同时对付你们三个人？”
“不必问。”
“为什？”
“因为你杀元宝，们也绝不让你活下去。”雷大小姐声音忽然也变得很平静，“们反正是要拼次命，又何必再问这些废话？”
“不错，”高天绝说，“你确不必再问。”
在这些人生中，虽然也曾有过辉煌岁月，但是在不知不觉间，就会忽然变得苍老衰弱，虽然活着，也只不过在等死而已。
幸好这个世界上还有些人不是这样子。
因为他们本身就有光芒，本身就有力量，从来也用不着依靠任何人，只要他们还活着，就没有任何人敢轻视他们，甚至等他们死之后也样。
高天绝就是这种人，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没有人敢怀疑她力量。
如果她说“雷电”夫妻和汤兰芳永远再也看不到元宝，那他们很可能就只有等到死后才能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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