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涛脸红,想要说话,他瞧瞧她腰里挂着剑,又瞧瞧神刀公子掌中玉龙刀,半句话也没说。
谢天璧沉吟道:“以金姑娘之见,又当如何?”
金燕子瞧也不瞧俞佩玉眼,道:“瞧这人八成是个疯子,赶他下车算。”
谢天璧道:“既是如此,那……”
他话未说完,神刀公子已大声道:“不行!纵要放他,也得先问个仔细。”
谢天璧失声道:“你……你莫非见鬼,自点苍路赶来这里,马不停蹄,莫说未曾害死你爹爹,根本连秣陵城周围五百里都未走过。”
俞佩玉怒吼道:“你真未去过?”
那玄服道人沉声道:“贫道可以作证。”
俞佩玉道:“你作证又有何用。”
玄服道人冷笑道:“仙霞二友说出来话,从无字虚假。”
眼前光芒闪动,三柄剑抵住他后背,两柄钩钩住他膀子,柄白芒耀眼不可逼视短刀,抵住他右胸,刀尖仅仅触及衣衫,股寒气,却已直刺肌肤,车厢中五件兵刃齐地攻来,他哪里还能动。
车马犹在前奔,谢天璧面色更是煞白,怒道:“你说什?什秣陵城?什血债?简直不懂!”
俞佩玉道:“你懂!”
身子突然向左倒,撞入左面那使钩道人怀里,右手已搭过另柄银钩,撞上身后两柄剑,第三柄剑方待刺来,他右手乘势个肘拳,将那人撞得弯下腰去,痛呼失声。
但那柄银玉般寒刀,却还是抵着他右胸。
金燕子冷笑声,扭过头。
吴涛抚掌道:“正该如此,瞧这厮武功,绝不是没有来历人,公子你……”
神刀公子冷冷道:“自有打算,不用你费心。”
俞佩玉什话也没说,他实是无话可说,这时车马已顿住,外面人声喧嚷,如至闹市。
谢天璧笑道:“
俞佩玉怔怔,对这“仙霞二友”名字,他确听过,这兄弟两人武功虽非极高,但正直侠义之名,却是无人不知,他两人说出来话,当真比钉子钉在墙上还要可靠,只是,他自己眼睛难道不可靠?
神刀公子道:“现在你还有什话说?”
俞佩玉咬紧牙关不说话。
那“龙游剑”吴涛总算直起腰,厉声道:“大会期前,此人前来和谢兄捣乱,必定受人主使,必定怀有阴谋,咱们万万放不得他。”
金燕子始终在冷眼旁观,不动声色,此刻突然冷笑道:“不错,吴大侠若要报拳之仇,就宰他吧。”
神刀公子目光也如刀光般冰冷,冷冷地说:“足下身手果然不弱,但有什话,还是坐下来慢慢说吧。”
刀光微动,俞佩玉前胸衣衫已裂开,胸口如被针刺,身不由主,坐下去,那弯下腰去人,却仍苦着脸站不起来。
车厢中人俱已耸然动容,个名不见经传少年,竟和当今天下少年高手中地位最尊点苍掌门人硬拼招,再击倒“龙游剑”名家吴涛,纵然有些行险侥幸,也是骇人听闻之事。
那紫面大汉端坐不动,厉声道:“瞧你武功不弱,神智却怎地如此糊涂,谢兄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胡乱出手,莫非认错人?”
俞佩玉咬牙道:“他纵然身化飞灰,还是认得他,六天前,亲眼看见他以卑鄙毒计,害死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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