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人又到底是生是死?他们若是活看,该如何打发救治他们
姬灵燕痴痴笑道:“什法子?不知道呀。”
俞佩玉怔怔,瞧着她那张天真无邪脸,也不知她究竟是真痴迷无知,误打正着,还是有着绝大智慧。
大智大慧,有时确反而不易为世俗所见。
姬灵燕站起来,突然笑道:“走吧,她们还在外面等着你哩。”
俞佩玉吃惊道:“她们就在外面?”
姬灵燕瞧着他笑道:“灵药果然是不错吧?”
俞佩玉笑道:“当真是灵丹妙药,天下少有……”
他眼睛四下转,才发现自己还是睡在那斗室里,斗室中尸血虽早已打扫得干干净净,但是还是立刻想起琼花三娘子,心里寒,道:“已睡多久?”
姬灵燕道:“像是有八九天。”
俞佩玉失声道:“九天?她们没有来?”
们病倒,也总是陪着它们,天天喂给它们吃,药很灵,你吃下去也必定会舒服得多。”
俞佩玉想大叫道:“不是鸟,怎可吃鸟药?”
但他却连个字也说不出,只觉姬灵燕已塞粒药在他嘴里,药丸溶化,流入喉咙,带着种奇异香气。
他只觉情绪竟渐渐稳定,全身说不出快美舒畅,再过会儿,便突然跌入甜甜梦乡,睡着。
俞佩玉睡睡醒醒,只要醒,姬灵燕就喂他粒药吃,吃下后就舒服得很,立刻又睡着。
姬灵燕笑道:“你睡觉时候,又在这里交许多乌鸦姐姐、麻雀妹妹,早已跟她们说好,等你病愈,就带你去瞧她们。”
这时阳光从窗户里斜斜照进来,正是清晨,窗外“吱吱喳喳”,果然到处都响着鸟语。
俞佩玉暗道声“惭愧”,跟着姬灵燕走出去。
姬灵燕看到鸟儿,便娇笑着走开,俞佩玉瞧见那株大树仍孤零零地挺立在晨风里,只是树上人已不见。
他忽然想到这客栈虽然荒僻,却也并非远离人烟,客栈里骤然死这多人,怎会没有人来查问?
这要命七天竟糊里糊涂便已过去,他又惊又喜,简直有些难以相信,姬灵燕笑嘻嘻道:“你想她们?”
俞佩玉苦笑道:“怎会想她们?只是她们怎会没有来?”
姬灵燕幽幽道:“你怎会没有走?难道在等她们?”
俞佩玉跳起来,失声道:“不错,她们决计不会想到在这里还没有走,必定往远处追去,再也想不到竟还留在这里。”
他拉起姬灵燕手,笑道:“这样做虽然有些行险侥幸,但在无奈之中,已是任何人所能想出最好法子,真难为你怎能想出来?”
起先他醒来时,还在大声催促着道:“你快逃吧……快逃吧,琼花三娘子随时都会来。”
但到后来,他只觉飘飘欲仙,对切事都充满信心,琼花三娘子就算来,也好像没什可怕。
他也弄不清自己怎会有这感觉,也不知是否过那要命七日,若是有别人在旁,定要为他急死。
他们根本就未离开那斗屋步,琼花三娘子还是随时随刻都会来,只要来,俞佩玉就休想活命。
也不知过多少天,有天俞佩玉神智突然清醒,全身非但丝毫没有中毒那种慵懒无力迹象,反而觉得精神特别健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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