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见她笑容,却已知道她短时间只怕是站不起来,心里乱,已被那老人两掌震出去。
金燕子失声惊呼:“你没事?”
俞佩玉咬紧牙关,又接老人三掌,两人个在帘内,个在帘外,三招过后,珠帘已散落地。
金燕子嘶声道:“你怎地不说话,莫非是受伤?”
俞佩玉只得大声道:“你只管放心,……”
俞佩玉手掌翻,反向他脉门划过去,竟是连消带打妙招,老人惊,右掌急拍而出。
俞佩玉竟然不避不闪,掌迎上去,双掌相击,如击鼙鼓,两人身形竟都往后退三步。
银光老人既未想到这少年招式如此精妙,更未想到他真力如此充沛,惊怒之下,狰狞笑道:“不想你竟是个好角色,老夫倒看走眼。”
句话说完,已攻出十余招,奇诡招式间,已似带些邪气,俞佩玉见招拆招,半步不退,但病毒初愈,十余招接下来,气力也觉不济,瞧着金燕子大喝道:“你还不快冲出去!”
金燕子竟也瞧得呆,此刻惊,却笑道:“两个人打个,总比个人好,也来……”
笑叱道:“老夫夙愿得偿,你也该为老夫开心才是,却叹什气?”
俞佩玉道:“在下突然想起‘鸟尽弓藏’这句话,是以不免叹息。”
银光老人大笑道:“老夫说过不杀你,岂有食言背信之理?”
他左手在洞穴中央虚空划,又道:“老夫非但绝不伤你性命,还要依约将此间珠宝分半给你,以此为界,左边半珠宝全是你,你只管取去吧。”
金燕子笑道:“阁下言而有信,倒也不枉称你声前辈。”
他嘴里说话,真气又弱,又被逼退两步,已完全退出门外。
银光老人随着攻出数招,大笑道:“你两人倒真不愧同命鸳鸯,互相如此关心,老夫瞧得倒羡慕得很。”
俞佩玉不等她说完,已截口道:“以你武功,出手也是无用,先冲出去再说,莫要管。”说话间微分神,已被老人逼退两步。
金燕子瞧着他两人间不容发招式,自己竟实在插不手,只得叹口气,个箭步自那老人身侧飘出。
谁知那老人背后也似长着眼睛,反手掌,金燕子便已招架不住,但觉胸口热,又向后直跌出去。
俞佩玉乘这老人反掌而击时,出拳如风,又攻回原地,道:“你受伤?”
金燕子身子已发麻,却强笑道:“不妨事,你莫要管。”
俞佩玉却淡淡道:“前辈纵将此间珠宝全都赐给在下,在下带不出去,也是枉然。”他身形始终有意无意间挡在门前,不肯移动步。
银光老人笑道:“你武功纵不佳,两斤力气总是有,用个包袱将这些珠宝包,不就全部扛走?”
俞佩玉还是淡淡笑道:“前辈虽不伤性命,但在下去包这珠宝时,前辈只怕就要掠而出,将这门户封死,那时纵将世上珍宝全归于,也是无用。”
银光老人想不到这看来老老实实少年,居然也能瞧破自己心事,怔怔,恼羞成怒,喝道:“你挡在这里,老夫难道就不能出去?”
喝声中,五指如钩,直扣俞佩玉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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