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放鹤淡淡笑道:“只因你们两位相见之日,便是无双兄你死期到。”
唐无双张大双眼睛,瞪着这诡秘人,粒粒汗珠,都流入他眼睛,他却连眼睑也不眨眨。
俞放鹤道:“你可是还想瞧得清楚些……”
他忽然将那人头上毡笠揭下来——这人竟也是“唐无双”,他面貌,他眉、眼、口、鼻,竟活脱脱是和唐
这人头戴着毡笠,身穿着青袍,俞佩玉从上面偷偷往下瞧,根本就看不到这人面目。
但唐无双却显然瞧见这人脸。
俞佩玉忽然发觉,唐无双瞧见这个人之后,就好像忽然瞧见鬼似,满面俱是惊怖欲绝之色,整个身子都起痉挛——俞佩玉也不禁有惊骇,这人脸上究竟有什古怪,竟能令唐无双如此惧怕?
俞放鹤却微笑道:“无双兄,老夫说得是否不错,你是否已见过他许多次?”
唐无双嗄声道:“…………他……他……”
唐无双更觉奇怪,眨着眼道:“朋友?不知是哪位?”
俞放鹤笑道:“说来也奇怪,无双兄对此人必定熟悉得很,而且也不知见过多少次面,但此人却始终未曾见过无双兄。”
唐无双睁开眼睛,已不觉怔在那里,他竟然想不出此人会是谁,更猜不出俞放鹤为何要引见给他。
他只觉得太湖王、林瘦鹃面上,忽然都露出十分诡秘笑容,他只觉得股寒意从脚心直透上来。
俞佩玉心里也在奇怪:“俞放鹤为何要如此隆重其事地带这人来和唐无双相见,而且在事先还要借题先杀唐无双儿子?”
亡,老朽怎敢怪罪别人。”
俞放鹤展颜笑,道:“很好,无双兄,究竟不愧为通达明理人。”
唐无双头垂得更低,低得连俞佩玉都为他觉得耻辱。
却听俞放鹤又道:“老夫不远千里而来,无双兄可知道是为什?”
唐无双嗫嚅着道:“自然是为那俞佩玉。”
这老人连喉咙都似被塞住,竟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俞放鹤道:“他久已想见无双兄,只不过时机未到,也不愿无双兄与他相见……无双兄可知道是为什?”
唐无双道:“不……不知道。”
俞放鹤微笑道:“只因老夫还不愿无双兄你死得太早。”
唐无双满头大汗,随擦随出,嘶声道:“此话怎讲?”
这人难道是唐瑀见不得?
这人究竟是谁?又怎会如此诡秘?
这件事里究竟藏着什阴谋?
俞佩玉只觉手脚有些发冷,连头上都冒出冷汗。
这时俞放鹤竟又挥挥手,两旁肃立黑衣大汉,个个都垂手走出去,门外黑暗中便闪入个人来。
俞放鹤笑道:“这就错。”
唐无双愕然道:“错?”
俞放鹤叹道:“老夫要找那俞佩玉,为本是要查明他来历,老夫唯恐他就是老夫那不肖孽子,但是,老夫如今已查明他确是另外个人,所以,此人今后去向如何,他是死是活,老夫都已不在意。”
这件事本是个秘密,他此刻居然说出来,俞佩玉听,固然要为之动容;唐无双听,也是又惊又疑,吃吃道:“既是如此,盟主大驾又是为何而来呢?”
俞放鹤道:“老夫此来,为是要为你引见几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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