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瞧犹有怒容唐瑀眼,又道:“这位就是令郎?”
唐无双赔笑道:“不错,这正是犬子唐瑀。”
俞放鹤颔首微笑道:“很好很好,果然是少年英俊,不愧为名父之子……但不知贵庚已有多大?”
唐瑀躬身道:“晚辈今年已虚度二
唐瑀厉声接道:“两位最好莫要忘,这里是什地方,只要姓唐声令下,两位若想全身而退只怕还不太容易。”
太湖王忽然大笑起来,笑道:“公子何苦动气?等也不过只惋惜此事不成而已,纵然言语间稍有不周之处,又怎敢故意对唐大侠无礼?”
他语气软,唐无双胸膛却挺起来,捋须微笑道:“此事虽不成,但纵是盟主亲自到此,也不致会怪罪老夫。”
太湖王目光闪动,诡笑道:“是?”
忽然间,只听阵脚步“沙沙”之声响起,八个头戴范阳笠,紧身劲装黑衣大汉,手按刀柄,急步而入。
太湖王怒道:“发生不测?哼,你莫非有意戏弄们?”
唐无双赔笑道:“天地为凭,老朽所说,俱是实言……”
林瘦鹃冷冷道:“就算你说不假,堂堂唐家庄,难道竟是容人来去自如之地?”
唐无双叹道:“两位有所不知,老朽为要安那俞佩玉心,是以引他入洞时,竟时疏忽,将出入无禁令牌也交给他。”
太湖王怒道:“疏忽?看你简直是另有诡谋。”
派宗主,在多年养尊处优生活中,竟会变得如此胆小,如此卑鄙。
突听“咯”声轻响,神龛里土地像竟转半个身,接着,唐无双竟从神案下走出来。
这神案下原来竟有条地道,这土地像原来就是秘道枢纽——俞佩玉若非分外谨慎,此刻行藏就败露。
灯光下,只见唐无双神情败坏,面如死灰,勉强抱拳笑道:“两位果然是信人,老朽来迟,恕罪恕罪。”
太湖王目光闪动,也抱拳笑道:“好说好说……唐大侠想必已将俞佩玉带出来吧。”
唐无双变色道:“这……这是怎回事?”
话未说完,已有个面容清癯青衣老人,负着双手,缓缓走进来,竟赫然正是当今天下武林盟主,除俞佩玉外,谁也不会怀疑俞放鹤。
俞佩玉手心沁出冷汗。
唐无双额上也现出冷汗,抱拳强笑道:“不知盟主大驾也光临此间,老朽有失远迎,但望盟主恕罪。”
俞放鹤淡淡道:“无双兄说得太客气。”
唐无双赔笑道:“老朽绝无此意。”
林瘦鹃冷笑道:“你若不是另有诡谋,就是老糊涂……”
唐瑀面上早已变颜色,此刻忽然拍桌子,怒喝道:“两位自以为是什人,竟敢对家父如此说话。”
愈老愈怕死唐无双,虽已江河日下,再无昔年雄风,但他这血气方刚儿子,盛气却仍凌人。
这声怒喝,倒令林瘦鹃、太湖王都吃惊。
唐无双干咳道:“此事本来绝无问题,谁知……谁知……咳,咳咳。”
太湖王立刻沉下脸来,道:“事情莫非有变?”
唐无双长叹声,苦笑道:“事情确已有变,俞佩玉他……他已逃走。”
太湖王变色道:“你说什?”
唐无双叹道:“此事发生不测,老朽委实惭愧得很,抱歉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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