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娘咬着嘴唇,道:“那,要怎样才能做你朋友呢?”
郭翩仙道
俞佩玉知道她又在玩花样,竟轻描淡写地就将郭翩仙勾到她那边去,忍不住叹口气,道:“你心里究竟在打什主意,就请快些说吧。”
银花娘眼波流动,笑道:“方才不是说过?”
俞佩玉道:“却不懂你说是什意思。”
银花娘道:“你们若想称霸天下,还差着些,但若再加上……”
她甜甜笑,接着道:“们三个人在起,那才真是没有人能抵挡得。”
银花娘叹口气,垂首笑道:“只可惜上面没有镜子,否则还可以好看些。”
郭翩仙大笑道:“就这样已足够。”
钟静忽然蹿过来,瞪着眼厉声道:“你又是什人?为何要在这里偷听别人秘密?不想活?”
银花娘银铃般笑道:“小妹子,你用不着吓,胆子向很小。”
钟静怒道:“既是如此,还不快滚出去。”
:“你看像是个失言背信人?”
突听屋顶上人大笑道:“凭你两人就想纵横天下,只怕还是差着些。”
俞佩玉方才下手并不重,银花娘穴道此刻本已该解开,他自然知道这说话人是谁。
郭翩仙确未免吃惊,但这人倒也真沉得住气,竟连头都未抬起,只是阴森森笑,道:“依你看还差着些什?”
银花娘娇笑道:“还差。”
郭翩仙大笑道:“原来你竟是想来和们联盟。”
银花娘媚笑道:“不错,正是想来做你第四个朋友。”
郭翩仙上上下下地瞧着她,悠然笑道:“以你这样女人,要做皇帝老儿妃子都够资格,但若想做朋友,却还差着些。”
银花娘扭动着腰肢,媚笑道:“难道还比不上你那些情人?”
郭翩仙淡淡道:“情人和朋友是不同,情人,屈指难数,但朋友却只有三个,而且那两个早已死。”
银花娘吃吃笑道:“好妹子,你也用不着赶,知道你是个醋坛子,但这样女人,若想要男人,只要勾勾小指头就行,又怎会来抢你?”
钟静脸已气白,却偏偏想不出法子来对付她,俞佩玉忍不住淡淡道:“你若想欺负老实女孩子,也用不着找她。”
银花娘笑得花枝招展,道:“就知道们俞公子又要打抱不平……求求你,莫要生气吧,什人都不怕,就只怕你。”
她瞟郭翩仙眼,媚笑着道:“和他正是同病相怜,都是你俞公子手下败将,俞公子若要们两人坐下,们是绝不敢站起来。”
她口口声声“同病相怜”“们两人”,简直好像和郭翩仙是双患难相共同命鸳鸯似。
她在横梁上舒舒筋骨,拍干净身上尘土,又取出块丝巾,擦擦脸,才飘飘落下来。
你要她在八百个男人面前脱光衣服,她也绝不会脸红,但你若要她血脉未活动开,就笨手笨脚地跳下来,身上还未弄干净,就蓬头垢面地见人,她却宁死也不愿意,她觉得这简直比什都丢人。
郭翩仙只瞧她眼,眼睛里也发出光来。
银花娘媚笑道:“你看这样子还过得去?”
郭翩仙讷讷道:“很好,好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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