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顺眼人,见人就恨不得将之刀杀死。”
那件事还未说完,他忽然说起自己性格来,大家虽觉奇怪,但还是屏息而听,不敢插嘴。
只听那病人缓缓接道:“但既不能将世人全都杀光,就只有远离人群,那时正是春天,福州海岸带,等着运货到东瀛蓬莱经商海船很多,选艘最坚固、最轻巧海船跳上去,将上面人全都赶下来,独自扬帆而去,海船上粮食清水自然准备得多,暂也不至有饿渴之虑,只觉海阔天空,再无个俗人前来打扰于,倒也优游自在,闷许久心怀,才总算为之畅。”
听到这里,大家已隐约觉出他说这番话,必定和那故事颇有关系,而关系就是在这“海船”两字上。
那病人已接着道:“这样也不知过多久,有日正坐在船舷上观赏海上落日奇景,忽然瞧见个人自海上飘过来,这人满身是血,眼见已是活不成,但还是紧紧抓住块木头死也不松手。”
郭翩仙暗道:“这人若还能活得成,你只怕就不会救他,但他反正是要死,你个人在海上总有些无聊,说不定反倒会救他起来。”
那病人道:“那时对世人痛恨已极,本无救他之意,但见他受伤如此之重,倒忍不住想问问他是怎回事,是遭谁毒手,那附近若有海盗劫掠,正好去拿他们开刀,出出胸中不平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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