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翩仙道:“她这样女人,俞兄你犯得上为她如此拼命?”
俞佩玉道:“像郭兄这样人要死时候,也会出手相救。”他嘴里说着话,人已带着银花娘走得远。
郭翩仙摇头自语道:“这样人,倒也少见得很,简直连都弄不清他究竟是……”
突听银花娘远远大喊道:“红莲花、君海棠,你们快来呀,郭翩仙就躲在客栈厨房里。”
郭翩仙面色大变,跺脚道:“这女人好黑心。”
银花娘身子软,整个人都倒下去。
俞佩玉心里亦自骇然,推开门,道:“你跟来。”
银花娘道:“你……你要到哪里去?”
俞佩玉道:“别人救不你,下毒那人总可救得你。”
银花娘立刻跳起来,道:“是是是,她定能救得,打她下,她虽不高兴,但和也没有什深仇大恨,只要去求求她,赔个不是,她也不会真要命。”
是轻而易举,谁知这刀砍下,银花娘手上只不过多道小伤口,伤口中却连滴血也没有流出来,她这只手竟像是变得比木头还硬。
别人刀没砍断自己手,她本来也该开心才是,但银花娘却更是骇得面无人色,几乎放声痛哭起来。
只听“当”声,郭翩仙手中刀已掉在地上,摇头叹道:“好姑娘,你那耳光,只怕是打出麻烦来。”
银花娘道:“但……但打她时候,点感觉也没有。”
郭翩仙苦笑道:“就要这样毒,才叫真正厉害,你不知不觉间,这毒已侵入你血液,你骨头,若是当时就被你发觉,岂非就有救。”
他目光转,先抱起钟静,再从柴堆里拿出那包袱,钟静仰面瞧着他,目中忽又流下泪来,颤声道:“……已变成这样子,你还没有忘记,你……你既然见过那多女人,为何还会对这好?”
郭翩仙冷冷道:“你若少说些话,还会对你好些。”
银花娘面喊,面走,走到那小楼下面时候,已不停地喘起气来,只见俞佩玉正在瞧着她,她勉强笑,道:“他对那狠,总也不能让他太好受,是?”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事情绝没有如此简单,但个人在快死时候,自然只有自己安慰安慰自己。
郭翩仙却大声道:“俞兄,你还要带她上楼去?”
俞佩玉道:“嗯。”
郭翩仙道:“那老小两个人,从头到脚都是邪气,你好容易下来,此番再上去,只怕连自己也下不来。”
俞佩玉淡淡笑,道:“若要死,早已死过许多次……”
银花娘颤声道:“现在……现在难道无救?”
其实她自己也是使毒名家,又何尝不知道自己此刻中毒之深,只是情急之下,心里总还抱着万希望。
郭翩仙摇摇头,道:“只怕是无救。”
银花娘扑过去,大声道:“知道你定能救,你也是使毒名手,你……你……”
她身子扑过去,郭翩仙竟如避蛇蝎般,赶紧往后退,嘴里道:“不错,确也可算是使毒老祖宗,但这厉害毒,却还未见过……好姑娘,你自己中毒,就莫要再害别人,还是赶紧出去找个舒服地方,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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