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却不敢瞧他们,垂首走过去,突见两条劲装大汉,自当中蹿出,挡住他去路。
其中人抱拳道:“朋友是哪里来?来干什?”
这两人方才并未到那李家渡去,是以也不认得俞佩玉,但俞佩玉瞧见他们身上装束,已知道他们必是那“姓俞”直属部下,心里只觉怒气上冲,但此时此
只是朱泪儿这才淡淡笑,道:“你记着,这可是你自己求,并没有强迫你,是?”
银花娘忍不住扑倒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这时正午方过,艳阳高照,正是个晴朗好天,但这小镇却是冷森森地瞧不见人,带着说不出凄凉。
墙角处蜷伏着条老狗,想来是平时瞧惯人,此刻似也觉出这情况异常,竟骇得连动也不敢动。
要知这地方本来就极是荒凉,没有人踪也还罢,但这李渡镇本来却是个街道整齐,市面不小城镇,此刻却静悄悄连鸡犬之声都听不见,这才令人觉得分外阴森可怖,宛如走入鬼域。
仙已接着道:“你若肯将功夫‘借’给这位前辈,你身子里所中毒,自然也就随着功力齐被这位前辈吸去,你也就可以活得成。”
银花娘身子颤抖,道:“但……但若是这样做,他……他老人家岂非就要中毒?”
她这句话虽是向郭翩仙说,也明知郭翩仙必定无法回答,能回答这句话,自然只有朱泪儿。
朱泪儿果然在旁悠然道:“你中这点毒,对你说来,虽已受不,但到三叔那里,却算不什。”
银花娘怔在那里,冷汗流个不住,眼睛忽而瞧瞧那病人,忽而瞧瞧自己手,突然嘶声道:“好,……就借给你们吧。”
俞佩玉个人行走在街道上,瞧着两旁门窗紧闭店铺,瞧着店铺前随风摇荡招牌,心里不觉也有些寒意,走许久,突见前面树林中人影闪动,俞佩玉只道那些人便藏在林间,立刻大步赶过去。
谁知这片桑林中,石头上、树荫下,竟都密密地坐满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也不知有多少个,原来俞放鹤竟将这小镇上居民,全都赶来这里。
只见这些人个个俱是满脸惊恐之色,这多人坐在起,竟连个人说话声音都没有,就连还在怀抱中婴儿,也都被大人用棉被紧紧包着,不让啼哭之声发出来,人人都似乎觉得将有大祸临头。
俞佩玉叹口气,暗道:“那姓俞沽名钓誉,将这许多人全都赶来这里,自然说是因为怕伤及无辜,但这些安分良民,又几个曾遇见过这件事……”
树林里人,个个都睁大眼睛在瞧着他,目光中既是惊惧,又是厌恶,像是在对他说:“你们这些人究竟是什东西?为何要来打扰们安宁?”
朱泪儿却冷笑道:“你纵然肯借,们要不要还不定哩。”
银花娘怔怔,颤声道:“你……你究竟要怎样?”
朱泪儿冷笑不语,郭翩仙却道:“人家若不肯要,你难道不会求求人家?”
银花娘又怔半晌,终于长长叹口气,流泪道:“求求姑娘……求求你……”
她实是满心委屈,语声哽咽,竟说不出话来,钟静却在旁暗中拍手称快,心里冷笑忖道:“想不到你这样人,也有今天,这真是报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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