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他并未说出来,凤三已接着道:“你心里必定要认为太过自负,总认为别人不敢害,这只因你不知道当时情况如何。”
他长叹接道:“你当时若在那里,瞧见每个人都是喜气洋洋,开心已极,你也绝不会怀疑到有人会害你。”
俞佩玉忍不住道:“若有人要加害前辈,又怎会让前辈看出来呢?”
凤三脸色更是沉重,久久作声不得。
朱泪儿这时已缓过气来,抢着道:“这还有别原因,第,三叔认为这些人都是江湖中知名之士,总不致使出太卑鄙无耻手段。”
凤三道:“他自然满面都是悔罪之色,朱媚本来还是满面怒容,到后来眼睛也亮,脸色也红,眼看天云雾俱散,谁知这时胡姥姥又在旁出个主意。”
俞佩玉道:“什主意?”
凤三道:“她说,东方美玉和朱媚虽然情投意合,但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究竟算不得正式夫妇,所以她现在就要来做媒,让东方美玉和朱媚在他父亲面前,正式结为夫妻,还要请来为朱媚主婚。”
胡姥姥笑道:“这岂非是个好主意?”
凤三冷冷道:“当时也觉得是个好主意,于是大家又齐回镇,回到这小楼上,由大家置酒为新夫妇贺喜。”
有女人能猜得到。”
凤三道:“当时自然就让她说出来,胡姥姥就走到朱媚面前,悄悄笑着说,‘宫主意思,是否还想和东方公子重归于好呢?’
“听这话,忍不住大怒起来,心里想到这东方美玉既然对朱媚如此无情,朱媚不杀他已是很客气,又怎肯再与他和好。
“谁知朱媚听这话,竟然立刻不哭,胡姥姥回头向笑,道,‘前辈现在总该明白吧。’
“但还是不信,就问朱媚是不是这意思,连问好几遍,朱媚虽然不哭,还是死也不肯开口。”
俞佩玉苦笑道:“有时愈是自命侠义之辈,手段反而愈是卑鄙得可怕,只因这些人若是做出坏事来别人非但不会提防,而且还不会相信。”
朱泪儿也默然半晌,缓缓道:“第二,以三叔那时功力,纵然喝下杯毒酒,也能以内力逼出来,何况他还眼瞧着酒是自同个壶中倒出来。”
郭翩仙瞟胡姥姥眼,道:“若是普通毒药,凤老前辈喝入自无妨,但胡姥姥使毒功夫,可算得是海
俞佩玉眼睛亮,失声道:“置酒?”
凤三道:“不错,置酒。”
俞佩玉字字道:“酒中莫非有什毛病?”
凤三长长叹息声,道:“你年纪虽轻,但阅历实比那时丰富多。”
俞佩玉暗叹忖道:“前辈只怕是自命武功无敌,从未将别人放在心上,也从未想到有人敢来暗算你。”
银花娘突然叹道:“既不哭,也不开口,那就是默认。”
凤三苦笑道:“弄很久,才算明白她意思,虽觉得这做太便宜东方美玉,但这既是朱媚自己意思,也不能勉强。”
俞佩玉叹道:“世上只怕也唯有这男女之情,是谁也勉强不得。”
凤三道:“那些人见有允意,都松口气,东方大明还将他儿子拉过来,父子两人,双双向朱媚赔礼,到这时,更无话可说。”
俞佩玉道:“那东方美玉又是何态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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