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这里,不禁都失声惊呼起来,当时东方大明等人见这幕时惊动之情自然更可想而知。
俞佩玉惨然道:“想来这时,她已发觉自己中毒无救,她先向前辈叩谢大恩,正是与前辈行诀别之礼。”
银花娘叹道:“她当时极力不动声色,原来早已立定决心,要和那负心无义人同归于尽。”
凤三叹道:“但是当时还不知究竟,正在问她为何如此,东方大明等人已惊呼怒骂着向她扑过去。
“朱媚却已扼住东方美玉脖子,大喝道:‘你们谁再往前走步,就先要他命。’
俞佩玉本来就站在她身旁,此刻竟避如蛇蝎,远远走开,钟静更是扭转头,连瞧也不愿瞧她眼。
朱泪儿道:“这顿酒喝半个多时辰后,母亲忽然向三叔恭恭敬敬磕几个头,再三叩谢三叔救命之恩。”
凤三叹道:“见她此时就来谢恩,心里虽觉有几分奇怪,但也没说什,她又笑吟吟走过去,拉起东方美玉手,道,‘多蒙各位前辈之赐,使你今日得成夫妻,无论如何心里都是感激。’
“东方美玉自然也立刻赔笑道:‘自然也感激得很。’
“朱媚又笑道:‘常言道,夫妻同命,虽未能和你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但愿和你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死,你愿意?’
内无双,凤老前辈纵然功力绝世,究竟也不是铁打肚肠。”
朱泪儿道:“后来三叔才知道,她并没有在酒中下毒,但却在三叔和母亲所用酒杯涂上层极厉害毒药。”
俞佩玉道:“酒中有毒,酒味总会改变些,凤老前辈喝下第杯后,难道还尝不出来?又怎会再喝第二杯?”
郭翩仙忍不住又道:“就算凤老前辈未曾觉出,朱宫主也是使毒大行家,又怎会觉察不出呢?”
朱泪儿叹道:“就因为毒药涂在酒杯上,酒又是冷,第杯酒倒下后,大家立刻就举杯干,毒药溶入酒中并不多。”
“东方大明等人投鼠忌器,果然不敢再动。
“朱媚这时才惨然对说,酒中已下不救之毒,毒已入骨,她已必死,只求为她照顾泪儿。
“暗中运气,就发觉自己竟也
“听她竟在大喜之日,忽然无缘无故地说起‘死’字,心里正在怪她为何要自取不吉。
“东方美玉已先笑道:‘如此高兴时候,你为何说出如此不吉利话来?’
“朱媚眼睛望着他,微笑道:‘只问你愿不愿意?’
“东方美玉笑得像是已有些勉强,只得点头道:‘自然也是愿意。’
“谁知他话还没有说完,朱媚突然将他手拗,只听‘咔嚓’声,他手臂已被生生折断。”
郭翩仙道:“但后来……”
朱泪儿道:“后来毒药融化得虽然愈来愈快,但那时三叔和母亲酒都已喝不少,感觉已渐渐迟钝。”
她垂下头接道:“各位要知道,那天母亲心情实在太高兴,个人若是太快乐时,对别人提防之心就会少得多。”
郭翩仙叹道:“看来胡姥姥下毒时,竟已将每个因素都计算进来,此人下毒手段,果然是无人能及。”
众人想到那胡姥姥心计之毒辣,行事之周密,心里都不禁有寒意,对眼前这胡姥姥,也不禁起提防厌恶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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