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啪”声,说话人竟似挨个耳光。
那大师兄冷笑道:“是否将她找回来,与你又有何干?”
那人挨个耳光,竟还赔着笑道:“是是是,小弟下次再也不敢多嘴。”
那大师兄“哼”声,道:“车里有三个人,是带回来献给教主祭礼,二娘也在车子里,将他们都抬下来绑到祭台上去,知道?”
他嘴里说着话,人已走开去。
朱泪儿知道银花娘已落入俞放鹤手里,现在,她既然也在这马车上,这马车已无疑正是俞放鹤派来。
看来俞放鹤实在是个不好惹人物。
朱泪儿叹口气,想问问银花娘是怎会被塞在这马车顶上,但银花娘也已晕迷很久,连呼吸都已变得很微弱。
适时马车却颠簸得愈来愈厉害,像是已走上山道,过半晌,车厢里骤然黑暗下来。
等到朱泪儿再推开车窗往外瞧时,已什都瞧不见。
到车座上,以掌中银刀用力去拨那条裂缝,但她两条腿也已发软,手上用力,再也站不稳,“砰”地跌下。
谁知就在这时,车厢顶上那块板子,竟也忽然滑开线,原来这车顶上竟还藏着复壁机关。
朱泪儿咬紧牙,再爬到车座上,伸着头往里面瞧。
只见那上面竟像是个小小阁楼,里面像是塞满东西,而且旁边还有点火星在闪着光。
朱泪儿用银刀去拨拨,火星就落下来,竟是根银色线香,这时只不过燃去小半。
朱泪儿暗暗忖道:“这大师兄怎地对他同门也如此凶恶,听他口气,原来银花娘也是和他们路,却不知他们教主又是谁呢?”
她并不知道银花娘本是天蚕教下,但却已知道这些人和俞放鹤并没有什关系,她心里不禁更是吃惊。
无论如何,俞放鹤做事总还有许多顾忌,落在俞放鹤手里,总还比落在这些人手里强得多。
这时车门已被打开,四五个人都挤到车门口来,身上还穿着银锻紧身衣,脸色看来却和常人有些不同。
其中人又高又瘦,白里透青张脸,连丝肉都没有,看来就像
只觉车声隆隆,回声震耳,车身像是已驰入个很黑暗山洞里,但转过个弯后,前面忽又出现点点火光。
朱泪儿眼珠转,也倒在车座上。
马车骤然停下,阵脚步声奔过来,有人勒住马,有人将赶车那人扶下车,还赔着笑道:“大师兄这趟辛苦。”
赶车人原来还是“大师兄”,难道竟是俞放鹤掌门弟子,但江湖中人人都知道,放鹤老人从来也没有收过徒弟。
这大师兄只冷冷哼声,什话也没有说,态度显然十分倨傲,但别人却似已见惯,还是赔着笑道:“不知大师兄可将二娘找回来?”
就这样小半截,竟已将胡姥姥和俞佩玉两个大人迷倒,这迷香制作之妙,实非江湖上般下五门绿林道所用之迷香可比。
朱泪儿弄熄香头,将剩下来半截香藏起来,又将手伸进去,想看看上面塞满什东西。
只觉这东西软绵绵,像是棉花,又像是肉。
朱泪儿长长吐出口气,用力将那板子推,只听“砰”声,那东西已落下来,竟是个活人。
她再也想不到这人竟是银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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