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洋洋得意,大笑着接道:“和这老家伙相处十几年,他毛病早已全摸透,知道他最喜欢逞能,总以为什事都瞒不过他,做错事人若肯向他老实招供,他就比什都开心,以为任何人都不敢骗他。”
他愈说愈得意,大笑几声,又道:“所以就对正他这毛病下手,他果然就非上当不可。”
朱泪儿道:“但你这样做,是为什呢?难道是为想报那天蚕噬体之仇?”
桑二郎道:“不错,但除此之外,还有个原因。”
朱泪儿道:“什原因?难道是想当教主?”
喝声中他似想扑过去。
桑二郎狞笑道:“刀柄中藏是什,你总该知道,现在还不快安安分分地坐下去,难道还怕这毒发作得不够快?”
桑木空果然不敢再动,这时他脚步踉跄,连站都站不稳,挣扎半晌,终于仰面跌倒。
只听桑二郎狂笑不绝,实在是得意已极,那几个黑衣弟子已吓得面如死灰,连动都不敢动。
桑二郎大笑道:“桑木空,你以为方才真未认出你?老实告诉你,你进来时已知道你是谁,只不过故意装作不认得你,为就是要向你出手,这就算杀不你,也可以设词推托过去。”
里,他又拔出柄银刀,向自己腿上插下去。
天蚕教主怔半晌,缓缓道:“无论你做什事,今日你既能在面前坦白供出,可见你对还是很忠心,只要以后不再犯同样过失,也就是。”
桑二郎目中忽然流下泪来,道:“教主愈是对弟子如此,弟子心里愈是难受,教主大恩,弟子今生再也难以报答,只有等来世结草衔环。”
他语声渐渐哽咽,连话都说不出,忽又拔出柄银刀,竟反手向自己心口直刺而下。
但天蚕教主动作却比他更快,他刀尖还未触及心口,天蚕教主已将他手腕把抓住,厉声道:“不许你死,你就不能死,否则就是违抗师命。”
桑二郎狞笑道:“小丫头,你问得太多。”
朱泪儿笑笑道:“你这样就算能坐上教主宝座,别人
天蚕教主双手掩住脸,身子不断地抽搐,显见是在忍受着极大痛苦,连话都说不出来。
朱泪儿却忍不住道:“现在才知道你真有手,但方才你为什要那样做呢?”
桑二郎道:“向他出手之后,才知道这老家伙还藏着私,还留着几手看家本领未教给,实在还不是他对手,只有以计取胜。”
个人若是做件极得意事,就忍不住要向别人说出来,否则,就正如衣锦而夜行,觉得不过瘾。
桑二郎正是如此。
他面说话,面用力想夺得桑二郎手里银刀,桑二郎却似已决心求死,还不停用力挣扎。
谁知就在这时,刀柄中忽然电般射出条银线,直射到天蚕教主面上,天蚕教主再也想不到有此变故,虽然武功很高,却也是万万闪避不及,狂吼声,反拳向桑二郎怒击而出。
桑二郎却就地滚,已退出三丈,狂笑道:“桑木空呀桑木空,你如今才知道厉害?”
这变化发生得实在太突然,太意外,银花娘已惊呼出声,就连胡姥姥面上都不禁为之动容。
只见天蚕教主双手掩面,嘶声道:“畜生,你……你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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