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桑二郎非但没有喝问,死人般张脸上,反似露出种喜悦之色,他仿佛直在等什人。
而现在,他等人终于来。
朱泪儿暗道:“莫非他早已和外人有勾结,所以才敢向天蚕教主下手,他叫再等个时辰,莫非就是要等这人来?”
但来这人却是谁?
又
桑二郎非但已不再是男人,而且也不再是个“人”,因为只要是人,就绝不会做出这样动作来。
银花娘哀呼道:“求求你,饶吧……求求你,杀吧。”
她本来还在求桑二郎饶她,后来却宁可让桑二郎杀她,她所受痛苦,已非任何人所能想象。
但桑二郎却还是不停手,狞笑道:“你想死,哪有这容易,要你……”
银花娘美丽胴体上已是鲜血淋漓,终于晕厥过去。
他将这句话连说三遍,声音已渐渐发抖,张挣扎扭曲脸上,粒汗珠滚滚而落。
朱泪儿瞧着这张脸,心里也不禁生出惊恐之意,只见他眼色愈来愈疯狂、炽热,竟似真要发疯。
银花娘却什也没有瞧见,因为她早已闭上眼睛,曼声道:“你若是真时常在想,现在为什不……”
桑二郎忽然狂吼声,嘶声道:“你没有变,却变。”
他忽然抛却手里折扇,扑到银花娘身上,又撕,又打,又拧,又咬,又抓,嘴里气喘咻咻,就像是条疯狗。
样子,就害怕。”
她声音忽然变得充满诱惑,胸膛也在不住起伏,那丰满胸膛,看来几乎要将衣服都胀破。
桑二郎盯着她胸膛,目光忽然变得火焰般烧起来,狞笑着道:“现在你还会不会害怕?”
银花娘咬着嘴唇道:“现在……”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因她会用眼睛来说话。
桑二郎脸上、手上,也满是鲜血,喘息声却渐渐停,手里动作也渐渐缓慢,渐渐停止。
他火焰般燃烧着双眼睛,忽然变得死鱼般全无生气,整个人像是忽然虚脱,站着动也不动。
他疯狂情欲,终于已得到发泄。
山洞里连点声音都没有,就好像已变成座坟墓。
忽然间,山洞外又响起阵蹄声。
银花娘什样男人都见过,但却真还没见过这样子,骇极之下,也不禁嘶声狂呼道:“你这是干什,你这是干什?”
桑二郎喘着气道:“你可知道受过天蚕之刑后,个男人会变成什样子?告诉你,他就会变得不再是个男人,你害做不成男人,也要让你做不成女人。”
银花娘骇呆,颤声道:“你……你难道不能……”
桑二郎狂吼道:“对,已不能,已不能,已不能。”
此刻就连胡姥姥都已不忍再瞧他双手动作。
桑二郎忽然狂笑起来,狂笑着将她身上衣服全都撕成碎片,露出她成熟而又美丽胴体。
那几个黑衣弟子眼睛都直,虽不敢看却又忍不住要偷偷看两眼,个个呼吸都变得像牛样粗。
桑二郎狂笑道:“这些年来,直想再瞧瞧你脱光衣服时样子,想瞧瞧你变没有。”
银花娘长长吸口气,使胸膛突出,小腹收缩,轻轻道:“你看变没有?”
桑二郎喃喃道:“你没有变,你没有变,你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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