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竟是匹马。
这算是怎回事,这人难道真疯?
朱泪儿叹口气,苦笑道:“看来也实在只有马才能和你这样疯狗打交道。”
谁知她话还未说完,桑二郎忽然反手掌,拍在马头上,他这只手竟生像是钢铁铸。
这匹马声惊嘶,马首已被击碎。
他刚说到这里,桑二郎手掌忽然闪电般伸出,就像是把刀似,插入他咽喉。
锦衣大汉惊呼只发出半,双睛怒凸而出,直勾勾地瞪着桑二郎,目光中充满惊奇和怀疑。
他显然至死也不明白桑二郎为何会忽然杀他。
朱泪儿等人也吓跳,也不明白桑二郎为何要杀他。
桑二郎等既然是这个人,为何又忽然将他杀死?就算他只不过是个送信,桑二郎要将他杀灭口,但至少也得等他将口信说出来才是,为何不等他话说完,就骤然下毒手?
胡姥姥道:“这人若也是武林高手,老婆子就挖出这双眼珠子来。”
朱泪儿道:“你鼻子已不见,再挖出眼珠来,岂非难看得很。”
她嘴里虽这说,其实却知道这人绝不会是什武林高手,他骑术虽不错,双眼睛却毫无神采。
从他下马时动作,也可看出他武功绝不会高,但桑二郎面上却非但没有失望之色,好似觉得很欢喜。
他等难道就是这个人?
有谁会和桑二郎这样疯狂野兽勾结?
朱泪儿也不禁紧张起来,她知道这已是自己生死关头,若不再想个法子,等这人来,大家都只有死路条。
可是落在这样疯子手上,又有什办法可想呢?
在这种地方,自然更不会有人来救他们。
那,他们今天难道就真要死在这疯子手上?
桑二郎竟又将这匹马打死。
到这时,人人都知道桑二郎是真疯,除疯子外,还有什人会做出这种莫名其妙事来。
朱泪儿实在想不出这疯子会对自己使出多残酷手段来,只听俞佩玉沉重地叹
胡姥姥虽然是个老狐狸,也不禁瞧糊涂。
朱泪儿暗道:“莫非桑二郎知道,这锦衣大汉身上带有极机密信件,所以先杀他灭口?”
她只有这想,因为除此之外,实在没有别解释。
谁知桑二郎飞起脚,将这锦衣大汉尸身踢得远远,再也不瞧他眼,反而纵身去拉住那匹马。
只见他轻抚着这匹马鬃毛,大笑道:“你们以为等是那人,等只是这匹马呀。”
就凭这人,难道就能使天蚕教跻身武林名门正宗之列?
但无论如何,桑二郎等人总算已来,朱泪儿他们性命已危在顷刻之间,他们实在得赶紧想个法子。
只见这锦衣大汉翻身下马,向桑二郎躬身礼,道:“不敢请教,这里可有位桑二郎?”
桑二郎道:“就是桑二郎,已等你很久。”
锦衣大汉像是松口气,笑道:“小人奉命前来向桑……”
外面蹄声愈来愈近,匹马飞奔而入。
只见这匹马鞍辔鲜明,看来甚是光彩神骏,马上条大汉,亦是衣裳华丽,但其貌却不扬。
朱泪儿又忍不住向胡姥姥悄声问道:“你认得这人?”
胡姥姥道:“不认得。”
朱泪儿道:“看来你认得武林高手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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