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泪儿将俞佩玉拉到边,道:“四叔你……你何必为胡姥姥拼命呢?”
俞佩玉默然不语。
朱泪儿道:“知道四叔是为,但这小子既然并不是不讲理人,四叔为什不对他说明白,要他再多等日?”
俞佩玉叹口气,道:“胡姥姥若知道她
但他若任凭这些人将胡姥姥杀死复仇,朱泪儿就必将毒发而死,他委实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好。
黑衣少年道:“对你说这些话,并不是怕你要伸手管这件事,只不过因为看你也是条汉子,要你知道并不是个不讲理人。”
俞佩玉长叹道:“若是在下定要管呢?”
黑衣少年傲然道:“只要你能胜得拳半脚,就放她。”
俞佩玉霍然飞身而起,道:“好,就是如此。”
说到这里,这人已是满面泪流,再也说不下去。
黑衣少年道:“赵大哥,你又和胡姥姥有何仇恨?”
那赵大哥颤声道:“堂上虽无老母,但五个孩子……最小个还不满周岁,只为先师昔年曾经对她有些无礼,她就将妻子儿女全都杀得干干净净。”
黑衣少年道:“孙兄你呢?”
这人也不答话,却用剩下条独臂撕开身上衣服,只见他全身肌肤全已焦黑,连面目都难分辨。
想必也不小。”
黑衣少年道:“你问问躲在车子里胡姥姥,她现在想必已知道是谁。”
俞佩玉道:“各位莫非是为胡姥姥而来?”
黑衣少年骤然顿住笑声,道:“不错,你是她什人?”
俞佩玉叹口气,道:“在下和胡姥姥并没有什关系,各位如果来找她,在下本不该过问,但现在……”
朱泪儿大声道:“且慢,还要和四叔说几句话。”
俞佩玉黯然道:“知道你要说什,你……你不必说。”
朱泪儿却拉住他手,道:“非说不可,四叔,你过来会儿好不好?”
俞佩玉望那黑衣少年眼,道:“你……”
黑衣少年冷笑道:“你放心,既已答应你,你未分胜负之前,绝不动胡姥姥根手指。”
黑衣少年厉声道:“你瞧见,这位孙兄只为昔年曾经得罪过她女儿,她就将孙兄绑在柱子上,用烈火烤三个时辰。”
俞佩玉不忍再看,也不忍再听,长叹道:“各位不必再说,在下已明白。”
黑衣少年道:“这些人为要寻她复仇,牺牲六个人性命,才找出她老巢,又埋伏在这附近,等年多,今天才总算找到她人,你不妨想想,这些人会不会只为你要过问这件事,就放过她?”
俞佩玉整个人都怔住,再也说不出个字来。
论情论理,他都绝不该过问这件事,何况他此刻功力还未完全恢复,就算想过问,也绝不是这黑衣少年敌手。
黑衣少年厉声道:“现在你难道定要过问?”
俞佩玉默然半晌,道:“却不知各位和她有何仇恨?”
黑衣少年忽又大笑起来,道:“你问们和她有什仇恨?很好。”
他霍然转身,道:“王二哥,你和胡姥姥有何仇恨?”
站在最旁边个黑衣人嘶声道:“全家十九口,全都死在她手上,妻子跪在地上,苦苦求她饶那七十岁母亲,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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