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突听“唰”声,接着“当”响,所有门窗都已被道铁闸隔断。
俞佩玉也被吓醒,跳起来道:“不好,们还是上当。”
海东青面上也变颜色,跺脚道:“想不到这老太婆竟比她女儿更阴险,更毒辣。”
朱泪儿冷冷道:“而且她胆子还不小,居然连天狼星都不怕。”
海东青张黑沉沉脸已气得发青,忽然怒吼声,冲到门前,“呼”拳击出去。
俞佩玉也长叹道:“无论如何,太夫人相救之情,在下等必不敢忘。”
胡太夫人道:“你们看来都累,坐着歇歇吧,这就去将解药拿来。”
她嘴里说着话,人已蹒跚而出,扶着她进来两个小丫头方才已抬着胡姥姥尸身走出去。
徐若羽就抢先两步,去扶着她。
俞佩玉还想说什,却已不支而倒,跌在椅子上。
胡太夫人眉已皱起来,道:“她是什时候伤你?”
朱泪儿道:“天亮,就是整整三天。”
胡太夫人望望窗外天色,长长叹口气,道:“天保佑你,你总算没有来迟。”
俞佩玉忍不住问道:“此刻还有救?”
胡太夫人柔声道:“这可爱小姑娘,老天也舍不得让她死,你只管放心吧。”
得愈远愈好,只当没有这个女儿,你们以后谁也不许在面前提起她。”
俞佩玉再也想不到胡姥姥母亲竟是如此深明大义人,他虽然对胡姥姥恨之入骨,此刻心里倒有些难受起来。
只见这老太婆闭着眼喘息半晌,缓缓道:“是哪位中毒?”
徐若羽道:“就是那位姑娘。”
胡太夫人张开眼瞧瞧朱泪儿,长叹道:“天见可怜,这标致可爱小姑娘,她竟也忍心下得手……羽儿,你还不快去瞧瞧人家中是什毒。”
他拳立毙奔马,力道之大,可想而知。
只听“轰”声大震,桌上瓶盏俱都跌到地上,跌得粉碎,墙上挂字画也被震下来。
可是门
海东青道:“你放心,不出片刻,她就会将解药拿来。”
朱泪儿撇撇嘴,道:“她若是偏偏不拿来呢?”
海东青冷笑道:“她明知不将解药拿来,绝不会放过她……她只怕还没这胆子……”
朱泪儿也冷笑道:“她又不知道你是谁,为何要怕你?”
海东青傲然道:“她出去看那木板上字,就知道是谁。”
俞佩玉这才松口气,几天来种种艰辛和痛苦,到这时总算有代价,但几天来疲乏劳累,到这时,也似要齐发作。
他只觉全身脱力,几乎就要倒下去,却仍勉强说道:“太夫人虽然如此通达,但有件事在下还是不得不说。”
胡太夫人道:“什事?”
俞佩玉道:“胡姥姥之死,并非别人所伤,而是她自觉已绝望,那块木板上还留有她遗言,也曾提及解药之事。”
胡太夫人长叹声,黯然道:“若非如此,你以为就忍心不救这位小姑娘?”
徐若羽刚想走过去,朱泪儿已大声道:“用不着你来瞧,中就是她指甲里毒。”
胡太夫人失声道:“你身上难道被她抓伤?”
朱泪儿道:“嗯。”
胡太夫人道:“伤在什地方?”
朱泪儿道:“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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