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叹口气道:“这小子虽是个自作聪明草包,但武功却实在有两下子,要杀他,只怕还不容易,所以只好将他骗走就算。”
那姑娘道:“他若再来呢?”
香香道:“他就算再回来,也有法子对付他,何况咱们行藏已露,反正也不准备在这里耽下去
他默然半晌,瞪着香香,说道:“现在姑且相信你说,但以后若发现你有个字骗……哼!”
香香流泪道:“你若查出说个字假话,尽管杀吧,绝不怪你。”
海东青再也不瞧她眼,大步往外走。
香香忽又赶上,拉住他衣袖道:“你……你这就要走?”
海东青道:“当然要走。”
海东青变色道:“这件事你方才为何不说?”
香香垂首道:“姐妹们本都不知道这件事,就索性瞒着她们。”
海东青道:“你为什要瞒住她们?”
香香红着脸道:“怕她们知道屋子里死个人,会出去乱说,客人们若是知道,就不敢到这里来。”
这些话她实在说得合情合理,连半点破绽都没有。
们已不在这里。”
海东青冷笑道:“早就知道你说没有句真话。”
他把将香香从地上拎起来,厉声道:“他们到哪里去,说……”
香香道:“那……那位朱姑娘好像得什重病,自己知道活不久,所以就逼着俞公子娶她,而且还逼着们为她办喜事。”
这句话海东青实在不能不信。
香香道:“真心真意地对你,你为什对如此无情无义?”
海东青冷笑道:“对你这样人若也有情有义,只怕就是个呆子。”
他重重甩掉香香手,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香香等他走得看不见,才重重往地上啐口,冷笑道:“你以为你很聪明?你还差得远哩!饶你*似鬼,也得尝尝老娘洗脚水。”
那苹果脸姑娘这时才走过来,道:“这小子又凶又横,为何不想法子杀他,反而让他走。”
海东青本就知道朱泪儿中毒要在今天发作,也知道她毒发而死后,俞佩玉必定会十分伤心。
个人若是伤心到极处,自然做事就不会正常,俞佩玉自然就不肯再留在这地方。
而且,妓院里姑娘,自然会互相抢客人,别人若知道香香屋子里死人,自然会幸灾乐祸。
花钱大爷们若知道她屋里死人,自然也不会再上门,香香若非被逼得太紧,自然不敢将这种事说出来。
海东青本不是个容易被骗人,但此刻也实在找不出她这番话里有什漏洞,实在没法子不信。
他似乎在暗中叹口气,道:“然后呢?”
香香道:“然后,他们就进洞房,还要做他们喜娘,也很替他们欢喜,谁知刚走进洞房,朱姑娘就……就……”
海东青动容道:“就怎样?”
香香擦着眼泪,道:“刚走进洞房,她就倒下去,七孔中都流出鲜血,那模样也不知有多怕人,吓得几乎晕过去,只见那俞公子瞧着朱姑娘尸身,就好像忽然变成个疯子,抱起她就冲出去。”
她长长叹息声,黯然道:“等追出去时,他已不知走到哪里去,这位俞公子就生像是会飞样,怎追得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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