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泪儿咬着嘴唇,不再说话,但目中泪痕却已渐渐干,苍白脸上也已渐渐有光彩。
姬灵风走过去拉起她手,柔声道:“小妹妹,你和都是女人,所以们定要联合起来,为千古以来女人们争口气,让天下男人再也不敢欺负们,们定要男人知道,女人绝不是生来就该被男人玩弄。”
俞佩玉瞧见朱泪儿神色,就知道姬灵风这番话非但已将她说动,简直已将她收买过去。
这番话实在是天下每个女人都爱听,他知道朱泪儿现在绝不会再认为姬灵风是坏人。
只听姬灵风又道:“男女之间婚姻之事就像是钓鱼,拿钓竿通常都是男人,女人偶尔拿次也没有什关系,反正只有愿者才会上钩,你以为你钓着鱼时,那条鱼儿说不定也正在以为他钓上你
她说出“开玩笑”这四个字后,整个人都似已虚脱,眼泪终于又像断线珍珠般落下来。
姬灵风道:“开玩笑?婚姻大事,怎能开玩笑?”
朱泪儿道:“但……但……”
姬灵风柔声道:“你不用担心,你若以为他会不承认这婚事,你就错。俞佩玉绝不是这样人,他绝不会因为你没有死,而不肯认你做妻子。”
朱泪儿身子阵颤抖,目光缓缓转向俞佩玉,姬灵风忽又笑道:“你不必问他,还可以教给你个法子,他若不肯承认活朱泪儿是他妻子,你就死给他看。”
叫奇怪哩。”
姬灵风淡淡道:“微笑时杀人本事,只怕谁也比不上销魂宫主吧。”
朱泪儿惊,失声道:“你知道来历?”
姬灵风悠然道:“你想想看,若不知道你来历,怎会将这种秘密当着你面说出来?”
朱泪儿厉声道:“你怎会知道?”
俞佩玉暗中叹口气,只见朱泪儿还在痴痴地望着他,他正不知该说什,朱泪儿已幽幽道:“你放心,再也不会做这样事,……”
姬灵风道:“为什不能做,这又有什不好?个男人若喜欢个女人,就可以用尽切手段,只要他能得到她,无论他用是什手段,别人都不会骂他,反而会夸奖他手段高明,那,女人若喜欢上个男人时,为什就不能使用些小小手段呢?”
朱泪儿道:“可是……女人总和男人不同。”
姬灵风道:“有什不同?男人是人,女人就不是人?千百年来,女人总是受男人气,就因为女人常常将自己看得不如男人,所以定要为女人争口气。”
她瞪着朱泪儿道:“问你,你哪点不如男人?你为什偏偏要自己瞧不起自己?”
姬灵风道:“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敢和俞放鹤争霸天下?告诉你,人还在十里之外时,这里所有事已全都知道。”
她忽又向俞佩玉笑笑,道:“对,还忘记向你道贺,你能娶到如此聪明美丽妻子,实在可贺可喜。”
俞佩玉什话也没有说,却忍不住瞧朱泪儿眼。只见朱泪儿脸色苍白,目中几乎又流下泪来,颤声道:“你……你用不着说这种话来……来耻笑。”
姬灵风道:“耻笑?这怎能算耻笑呢?”
朱泪儿咬着嘴唇,嗄声道:“你明知道那只不过是……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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