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圆桌上只坐着六七个人,刚好还有四五个空位。
俞佩玉当先走过去坐下来,微笑道:“主人尊姓?”
那头戴竹笠人笑道:“各位既是不速之客,又何必问主人名姓?”
那点燃着巨烛,恰巧在他身上,再加上他还戴着顶大竹笠,俞佩玉坐在他对面,却也看不出他面目。
再看他旁边坐几个人戴帽子也很低,像是已打定主意不招呼他们,甚至连眼色都没有瞟他们眼。
这些人神情似乎都很悠闲,做事也都很风雅,但身上穿都是粗布短衫,而且都赤着足,最多也只不过穿双草鞋,看来就像群做完工粗人,和他们那种悠闲风雅行为极不相衬。
大厅中央,还摆着桌酒,有几个容貌粗鲁汉子正坐在那里喝酒,看他们打扮,本该是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朋友,但个个却偏偏都很斯文地坐在那里,杯酒拿在手里很久,还没有喝下去,只是在品着酒味,虽然明知有人来,但他们谁也没有回头瞧上眼。
朱泪儿再也想不到会突然看到这多人,又不免吃惊,这些人虽然绝不像是武林高手模样,但在这种神秘地方出现,就令人莫测高深,朱泪儿怎敢对他们稍有轻视之心。
只听方才那吃吃笑声又已响起,那人道:“主人既不小气,客人又何必扭捏?请请请,过来喝杯。”
笑声正是自饭桌上传过来。
箱子……”
俞佩玉道:“就因为这三口箱子已被人搬到这里来,所以们才会认为这就是们走过地方。”
朱泪儿道:“那……那们究竟走到什地方来呢?”
在绝对黑暗中,任何地方都变得完全样,因为无论这地方是大是小是宽是窄,人们已完全感觉不到。
俞佩玉沉吟着,还未说话,突听人吃吃笑道:“这是家,地方并不差,桌上摆着酒,盒里冻着鸡爪,各位既来,就请来喝杯吧。”
这几人面色仿佛都很阴沉冷酷,身上穿虽是破旧粗布衣服,但头上戴着帽子却很新,而且质料也很好,有帽子上甚至还嵌着粒明珠,和身上穿衣服更不相衬,就像是买顶帽子后就没钱买衣服。
朱泪儿眼珠转,冷笑道:“各位虽舍不得穿衣着鞋,但买帽子却
说话人身材不高,虽然坐在这种阴森屋子里,但头上却戴着顶遮阳竹笠,盖住脸。
俞佩玉沉吟着,缓缓道:“既是如此,在下等就叨扰主人杯吧。”
他们缓缓走过大厅,下棋仍在下棋,看书仍在看书,谁也没有理他们,似乎全未将他们看在眼里。
这些人架子倒真不小。
朱泪儿心里虽有气,但到这种地方,却不敢发作。
这声音又尖又细,听来就仿佛是个小孩子在唱童谣。
若是换平日,朱泪儿定会觉得很有趣,但此时此刻,她只觉这声音简直真像是鬼叫。
这时突有点烛光亮起来。
他们这才发觉自己竟已到个极宽阔石厅中,支蜡烛光在这大厅中虽然显得很渺小,但他们眼睛久经黑暗,正好能适应这微弱烛光,灯火若太亮,他们也许反而张不开眼睛。
只见这大厅中竟高高低低地坐着十几个人,有在下棋,有在看书,有在观画,有在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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