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玉道:“实在不多。”
朱泪儿道:“这人筑条如此长地道,想必有他特别用意,他若只是想为自己留条退路,随便在哪里开个出口都可以,为何要多费这许多功夫呢?”
俞佩玉神情也凝重起来,道:“不错。”
朱泪儿道:“开辟这样
朱泪儿道:“不错,愈看愈奇怪,愈想愈奇怪,简直奇怪极。”
海东青道:“怪在哪里?”
朱泪儿撇撇嘴,冷笑道:“你既然觉得这种事不重要,为何还要问?”
海东青只有干生气,却无话可说。
铁花娘虽然满腹心事,此刻也不禁觉得很好笑。
俞佩玉知道她永远也不会安静下来,过不多久就会忽然想出个新问题来,而且每个问题都很奇怪。
谁也不知道她为何要问这句话,所以谁也没有回答。
朱泪儿道:“们到现在为止,已走过三十九盏铜灯,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海东青忍不住道:“这又有什奇怪?”
朱泪儿冷冷道:“你觉得不奇怪,只因你不肯多用眼睛看看,也不肯多用心想想。”
多年未尝以真面目见人,而且更严诫们绝不能透露他老人家行踪,师命难违,希望你能谅解苦衷。”
俞佩玉苦笑着点点头,颓然道:“明白。”
海东青道:“但他老人家却说不定随时随地都会来见你,而且还说不定已经见过你,他老人家行事向令人难测,无论谁也猜不透。”
俞佩玉点点头,似乎忽然想起件事,竟想得出神。
海东青站起来,道:“这地道也不知究竟有多长,们还是先找着出口再说吧。”
她已发觉朱泪儿最大本事就是逗人生气,那实在比她下毒本事还要高明得多,男人遇见这种女孩子,话说得愈少愈好,最好是不说话。
但朱泪儿也有克星,遇见俞佩玉,她就会变得乖极,因为俞佩玉不该说话时候绝不说话。
朱泪儿得意扬扬地笑,道:“地道里有三十九盏灯,至少就有四五样值得奇怪之处,你若也肯像样多动脑筋,也会想出来。”
俞佩玉微笑道:“女孩子确比男人细心得多,虽然直在动脑筋,却还是想不出来。”
朱泪儿笑得更开心,道:“们已走过三十九盏灯,却仍未找着出口,由此可见,这地道定很长,这长地道并不多是吗?”
海东青冷冷道:“这只因要想事,比铜灯重要得多。”
朱泪儿这次居然没有答腔,只是呆呆地望着那铜灯出神。
海东青也不禁停下脚步,但看很久,也看不出这铜灯究竟有什奇怪之处,终于又忍不住道:“看不出这些灯有何奇怪。”
朱泪儿道:“哦?是吗?”
海东青道:“你难道看出来?”
朱泪儿道:“但这三口箱子呢?们为何要直背着它走?为何不能将箱子里人放出来?”
海东青道:“箱子里人暂时绝不会醒,你放出他们来也没有用,还是要背着他们走。”
朱泪儿跺跺脚,道:“好,算倒霉,走吧。”
这地道确是曲折幽秘,而且深不见底,幸好每个转角处石壁上都嵌着盏铜灯,灯光荧荧,宛如鬼火。
朱泪儿忽然道:“你可知道们已走过多少盏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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