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声微顿,立刻又接着道:“无论如何,这地道想必另有他人,们既已来到这里,就只有先将这人找出来,总是凭空猜测,又有什用?”
俞佩玉笑
铁花娘忍不住四下瞧眼,那些灯光照不到黑暗角落里,是不是真有人躲着向他们偷窥狞笑?
她忍不住激灵灵打个寒噤,勉强笑道:“胆子怎会愈来愈小。”
朱泪儿道:“女孩子嫁人之后,胆子都会变小。”
海东青道:“就算这地道中真有人,对们也绝不会有恶意,否则杨子江怎会叫们进来?”
朱泪儿冷冷道:“那倒说不定。”
铁花娘道:“最主要原因是什?”
朱泪儿道:“是这些灯。”
铁花娘道:“灯?”
朱泪儿道:“不错,灯,问你,像这样盏灯,若是不加油,可以燃多久?”
铁花娘道:“普通盏灯,若是不加油,点晚上灯油就尽,这盏灯虽然比普通大些,最多也不过可以燃天夜而已。”
条地道,至少也要花三年五载工夫,杨子江出道还未久,这条地道显然不是他开出来。”
铁花娘道:“会不会是他师父?”
朱泪儿瞟海东青眼,道:“绝不是,否则这人怎会不知道?”
铁花娘点点头,朱泪儿又道:“他既然肯花这大工夫来开辟这地道,就绝不会没有目,既然有目,行事就定很秘密,杨子江又怎会知道这秘密呢?”
铁花娘道:“也许这条地道是很久以前就开辟,直到最近才被杨子江无意发现,开辟这地道人也许早已死。”
她不让海东青说话,又道:“也许连他都不知道这地道中是否有人,他只不过是在无意间发现这茅屋,茅屋中又恰巧没有人住……”
铁花娘抢着道:“不错,他带来时候,那屋子里本来到处都积着尘埃,灶也是冷,显然也有很久无人居住。”
朱泪儿道:“但他却必定早已发现这个地方,否则他又怎会将王雨楼那些人都约到这里来和他见面。”
她又瞟海东青眼,道:“你想必也早已知道这地方,否则你也不会逃到这里来,是不是?”
海东青道:“这倒是王雨楼对说,以前并没有到过这里。”
朱泪儿忽然拍巴掌,道:“这就对,这些灯不分昼夜,都在燃着,直没有熄灭,由此可见,每天都必定有人来加灯油。”
她眼睛里闪着光,接道:“但杨子江最近根本不在这地方,可见加灯油人绝不是他。”
铁花娘动容道:“那,加灯油人会是谁呢?”
朱泪儿沉声道:“也许就是开辟这地道人,也许是他奴仆,无论如何,这地道中必定还有别人,们虽没有看到他,他却说不定正在暗中窥伺着们。”
灯光闪烁,地道中寒意似乎突然重。
朱泪儿道:“不对。”
铁花娘道:“为什?”
朱泪儿道:“外面那茅庐想必是和这地道同时建造,你总该看得出那茅庐并不陈旧,建造日子绝不会超过十年。”
铁花娘道:“但茅庐随时都可以翻造……”
朱泪儿道:“茅庐只不过是为掩饰这条地道,并不是为要住人,所以根本没有翻造必要,何况,这些还都不是最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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