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妇人道:“要学‘无相神功’,绝不是三天两天就可以学会事,在学功夫这段时间,你和他接触机会定很多。”
俞佩玉道:“嗯。”
黑衣妇人道:“大恩未报,乃是他平生最大遗憾,你此去虽然有求于他,却也可说是替他却这段心愿,他定会觉得很欢喜,既不会盘问你来历,也绝不会对你存警戒之心,常言道:‘老虎也有眨眼时候’,你时时刻刻跟在他身旁,还怕没有下手杀他机会?”
俞佩玉道:“可是……”
可是黑衣妇人不让他说话,沉声道:“你既已知道他阴谋,为何还有这多顾忌?你难道不想替江湖除此大害?你难道不想为自己复仇?”
俞佩玉道:“为什?”
黑衣妇人道:“此人虽然凶狠残酷,但却极为自负,绝不肯受人点水之恩,也绝不肯欠别人债,怎奈三十年前,他却偏偏受个人大恩,这人又偏偏无求于他,他就刻竹为牌,送给这人作为报恩信物,‘见牌如见人’……”
俞佩玉道:“这意思已懂,但这人是谁呢?”
黑衣妇人道:“这人无论是谁都已无关紧要,因为他已死,最主要是,这块竹牌现在已到你手上,东郭先生既然说过‘见牌如见人’这句话,你就是他恩人,你无论要他做什,他都绝不会拒绝。”
她淡淡接着道:“因为早已说过,他为人极自负,说出来话永无更改。”
其中是否有块竹牌?”
这位武林异人竟似有无所不能力量,无所不知神通,无论谁在她面前,要说谎都困难得很。
俞佩玉道:“是。”
黑衣妇人道:“竹牌是否还在你身上?”
俞佩玉道:“侥幸尚未失去。”
俞佩玉动容道:“弟子身世,前辈难道已经知道?”
黑衣妇人淡淡笑道:“你可知道为你改变容貌人是谁?”
俞佩玉黯然道:“弟子身受他老人家大恩,却连他老人家姓名都不知道。”
黑衣妇人道:“他本身也有很深隐痛,是以早已隐姓埋名,但却可以告诉你,他就是平生最好朋友,东郭先生多年来都不敢妄动,就是为对们两个人还有些畏惧之心,只因他纵然练成‘无相神功’,但们两人
俞佩玉沉吟道:“前辈意思,难道是要拿这块竹牌,去叫他砍下自己脑袋?”
黑衣妇人笑笑,道:“他就算不肯食言自肥,但你若去叫他拿自己脑袋来报恩,他还是不会答应,若是在三十年前,也许还有这种可能,但个人年纪愈大,愈活不长时候,反而会愈觉得自己性命可贵。”
俞佩玉道:“那,前辈意思是……”
黑衣妇人道:“你拿这块竹牌去见他,先要他将‘无相神功’传授给你。”
俞佩玉道:“然后呢?”
黑衣妇人道:“那只不过是块很普通竹牌而已,但在很多人眼中,却是万金不易无价之宝,你可知道它价值何在?”
俞佩玉道:“这也正是弟子百思不解之处。”
黑衣妇人道:“只因这块竹牌就是东郭先生信物。”
俞佩玉道:“信物?”
黑衣妇人道:“无论谁得到这块竹牌,就立刻变成东郭先生大恩人,无论要他做多困难事,他都绝不会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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