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妇人道:“销魂宫主所埋藏之物,是否已落于你手?”
俞佩玉不敢隐瞒,道:“是。”
黑衣妇人目光灼灼,道:“那
俞佩玉又沉默很久,道:“前辈是要弟子去谋刺东郭先生?”
黑衣妇人道:“暗箭伤人,虽有失江湖规矩,但事急从权,对他那样恶鹰,又何必再斤斤计较于小节。”
俞佩玉道:“只不过……荆轲到最后还是功败垂成。”
黑衣妇人道:“荆轲虽功败垂成,你机会却比他好得多。”
俞佩玉道:“怎见得?”
黑衣妇人道:“若论武功,你自然万万不是他对手,但你城府极深,定力过人,有许多非人能及长处。”
俞佩玉道:“可是……”
黑衣妇人又打断他话,道:“你可知道荆轲刺秦王故事?”
俞佩玉道:“略知二。”
黑衣妇人道:“若论剑法,荆轲实不及当世名剑客‘盖聂’之万,但燕太子丹却认为要杀秦王,唯有荆轲,你可知道其道理何在?”
“但前辈‘先天罡气’,岂非已是天下无敌,登峰造极武功?”
黑衣妇人道:“先天罡气虽然无坚不摧,但上天造物,万物相克,蜈蚣虽毒,雄鸡却是它克星,先天罡气虽强,也并非真能无敌于天下。”
她又叹息声,道:“东郭先生为对付,这些年来已练成种专门克制先天罡气武功,否则他又怎敢复出为恶?”
俞佩玉动容道:“那是什功夫?”
黑衣妇人道:“无相神功。”
黑衣妇人道:“秦宫甲士千百,东郭先生却向独来独往,此其,荆轲不精击技,你却已可算是江湖中流高手,此其二……”她凝注着俞佩玉,沉声接着道:“最重要是,秦王对荆轲始终都有警戒之心,东郭先生对你却绝不会有丝毫防范之意。”
俞佩玉道:“为什?”
他很快地接着又道:“荆轲至少还有督亢之图和樊于期首级以取信于秦王,弟子却无所有又何以取信于东郭先生?”
黑衣妇人笑笑,道:“你自然有取信东郭之物,只不过你自己还不知道而已。”
俞佩玉道:“前辈明教。”
俞佩玉道:“那是因为荆轲有不惜舍身成仁,与,bao秦共归于尽勇气。”
黑衣妇人道:“你错。”
她沉声接着道:“秦王,bao政,苛毒于虎,民间怨声载道,欲得秦王首级而甘心人不知有多少,当时在燕国勇士也有很多,高渐离、宋意、武平、秦舞阳,可说无不是重然诺、轻生死侠客,太子丹为何独重荆轲?”
俞佩玉沉默着,没有说话。
黑衣妇人道:“那只因荆轲也是位城府极深人,可以说得上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以秦王当时威仪之隆,任何人入秦宫,都难免胆寒股悚,但荆轲却可高步上金殿,连秦王那样枭雄人物都看不出他心怀不轨,这才是他非人能及长处,也正是燕太子丹看重他地方。”
俞佩玉道:“此人练成无相神功,难道就可以横行无忌?”
黑衣妇人道:“当今天下确已没有人能是他对手,能除去他人,世上也许只有个。”
俞佩玉道:“谁?”
黑衣妇人道:“你!”
俞佩玉怔住,讷讷道:“但弟子……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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