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妇人道:“销魂宫主辗转自很多人口中听到很多秘密,她就将这些秘密全都写在你得到那本账簿上,她是个很聪明人,对每件事价值都知道得很清楚,她要等这件事价值最高时再来使用它,所以她直将账簿藏着,点也不着急,因为她知道迟早总有用得着时候。”
俞佩玉叹道:“但她却始终没有用着。”
黑衣妇人道:“那是因为她后来忽然变得愚蠢起来。”
俞佩玉道:“愚蠢?”
黑衣妇人道:“不错,愚蠢。”
俞佩玉长叹声,他也知道成名路并不是条好走路,要想走到终点,也不知要跨过多少人尸骨。
黑衣妇人道:“譬如说,洪胜奇能做到凤尾帮主,就因为他先陷害他大师兄,再毒死他师父,这件秘密后来虽终于被人揭破,但在未揭破时,江湖中人,还不是都认为洪胜奇是个不起大英雄。”
俞佩玉叹息无语。
黑衣妇人道:“这件秘密被人揭破,只能怪洪胜奇运气不好,因为,江湖中像这种事也不知有多少,只不过没有人知道而已。”
俞佩玉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个人做亏心事,迟早总有人知道。”
黑衣妇人点头道:“不错,那东郭先生只要听到‘报恩牌’已落在你手中消息,定会不远千里来找你。”
俞佩玉道:“可是,‘见牌如见人’意思也就是‘认牌不认人’,弟子还未将竹牌交给他时,无论任何人都可以将这面竹牌夺去。”
黑衣妇人道:“但又有谁能从你手上将这块竹牌抢走呢?”
俞佩玉苦笑道:“弟子倒也并非妄自菲薄,但江湖中能人确太多。”
黑衣妇人道:“这话倒也不错,以你现在武功,天下至少还有十三个人能胜过你,也许还不止此数,这些人虽已大多退隐林下,听到这消息,也必定还是会心动,有些人纵然不至于动手明抢,但暗中还是免不会来打你主意。”
她缓缓接道:“世上有两种最愚
黑衣妇人道:“不错,无论什秘密,总有人知道,而普天之下,知道这种秘密最多人就是销魂宫主。”
俞佩玉道:“哦?”
黑衣妇人道:“销魂宫主颠倒众生,阅人无数,而男人最不能保守秘密时候,就是躺在张很柔软床上时候。”
她这话说得虽很含蓄,但无论任何人都还是可以听得懂,当个很美丽人和你睡在张床上,双很美丽眼睛在枕畔望着你时候,你若还能为自己保守秘密,就已经很不容易,你若还能为别人保守秘密,你简直就可算是个圣人。
这世上圣人毕竟不多。
她不等俞佩玉说话,忽又笑,接着道:“但你既然已有销魂宫主‘阎王债’,又何必再怕这些人呢?”
俞佩玉道:“阎王债?”
黑衣妇人道:“你既已有报恩牌,怎会没有阎王债?”
俞佩玉恍然,道:“前辈说可是那本账簿?”
黑衣妇人道:“不错。”她徐徐接着道:“人非圣贤,焉能无过?个人活几十年下来,多多少少都做过几件亏心事,尤其是那些成大名人,别人只看到他们光彩面,只看到他们高高在上,耀武扬威,谁也不知道他们是用什来做垫脚石才能爬得这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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