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苦情笑,道:“你也认为这真是血?看来本事已愈来愈大。”
黑衣妇人也笑,道:“你本事本
黑衣妇人摇摇头,道:“你不懂……”
姬苦情叹口气,苦笑道:“确不懂你为什要装死,为什放他。”
黑衣妇人道:“因为只有用这种法子才能让他自动说出许多事。”
姬苦情道:“他说吗?”
黑衣妇人道:“他已承认他就是俞放鹤儿子,而且猜得也不错,确是那老狗为他易过容,这两件事直无法确定……”
黑衣妇人这才笑笑道:“很好,言尽于此,你去吧,等你成功之日,也就是们再见之时,到那时,你所有心愿都可助你达成。”
俞佩玉身影终于消失在远方,黑衣妇人却始终站着没有动,日头已渐渐西沉,苍茫暮色终于笼罩大地。
在暮色中看来,她仿佛忽然变得很阴森,很诡秘。
她仿佛有两种身份,在白天,她是人。
但到晚上,她就变成黑暗幽灵。
蠢人,第种是爱上少女老人,这种人本来也许很有智慧,而且饱经世故,但却往往会被个乳臭未干黄毛丫头,骗得团团乱转。这种人虽可怜却没有人会同情他,因为这是他自作自受。”
俞佩玉只有苦笑,他也知道“树梨花压海棠”并不是喜事,往往是悲剧,有时甚至是笑话。
黑衣妇人道:“第二种最愚蠢人,就是痴情少女,无论她平时多聪明,只要变得痴情,就立刻会变得愚蠢,她爱上明明是个恶徒、强盗,但在她眼中,却是世上最忠实、最可爱人,他就算告诉她雪是黑,墨是白,她也相信。”
俞佩玉想到钟静,又不禁为之叹息。
黑衣妇人道:“但销魂宫主后来却变得比这两种都愚蠢得多,她不但变得很痴情,而且爱又是个比她小几十岁小畜生,这件事你想必已知道。”
姬苦情道:“你现在既已确定,为何还要放他走?”
黑衣妇人又摇摇头,道:“你不懂,但你很快就会懂……”
姬苦情道:“只希望你莫要做错。”
黑衣妇人冷冷道:“几时做错过件事?”
她忽然后退半步,道:“你身上是什血?为何不换件衣服?”
这时黑暗中又出现个人鬼魂。
姬苦情“鬼魂”。
他衣服上仍带着斑斑血迹,但张脸已洗得干干净净,双发亮眼睛里,闪动着诡谲笑意,咯咯笑道:“你今天话说得可真不少。”
黑衣妇人淡淡道:“要少些麻烦,又何妨多说几句话?”
姬苦情道:“杀他岂非更没有麻烦?”
俞佩玉叹道:“朱宫主为此人,既已不惜牺牲切,自然不愿再以隐私之事来要挟他父亲,等到后来她看出他们是人面兽心,再想用也来不及。”
黑衣妇人道:“正是如此,但以你智慧,若能将这本账簿好好利用,必定能做出很多惊人事,更不必怕别人来动你根毫发。”
俞佩玉道:“可是……”
黑衣妇人截口道:“你不必说,也明白你意思,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物之本身,并无善恶,只看用它人是存何居心罢,这道理你更不能不明白。”
俞佩玉垂首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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