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会忽然变成这样子?
鱼璇又怔住。
过半晌,只听乙昆颤声道:“你……你……你究竟是什人?怎会知道这件事?”
俞佩玉静静地望着他,什话都不说。
只见粒粒黄豆般大小汗珠不停地自乙昆头上落下。
俞佩玉道:“没有用。”
乙昆也不禁怔怔,道:“既然无用又何必要?”
俞佩玉道:“你们人人都想要,为何不能要?”
乙昆沉下脸,道:“原来你是存心想来找麻烦。”
这句话没说完,两人已交上手。
俞佩玉笑笑,道:“每个人都会变,今日之,已非昨日之。”
乙昆道:“你好好个人为何要变?”
俞佩玉默然半晌,缓缓道:“只因现在忽然想变得很有名。”
乙昆皱眉道:“人怕出名猪怕肥,这句话你难道未曾听说过?你名气愈大,找你人就愈多,死得就愈早,这有什好处?”
俞佩玉又笑笑,道:“就是要人来找。”
不到三个月,已做出好几件轰动时事。”
俞佩玉微笑道:“江湖中消息传得倒真不慢。”
鱼璇道:“据说这位俞佩玉非但武功不弱,而且温文有礼,小心谨慎……”
乙昆大笑道:“依看来,这‘温文有礼,小心谨慎’八个字,用在谁身上都无妨,只有用在他身上,却是大大不妥。”
俞佩玉道:“哦。”
又过很久,他才长长叹口气,道:“二十九年,再过十七天就整整二十九年,想不到这件事还有人记得,还有人知道……”
俞佩玉道:“你自己难道已将这件事忘却?”
乙昆黯然道:“但望能忘却,只可惜永远忘不。”
俞佩玉道:“连你都无法忘记,别人又怎会忘记?”
乙昆道:“可是
到这时,连鱼璇都觉得俞佩玉非但有毛病,而且毛病还不小,他只望这两人打得两败齐伤,那时这铁匣子就又是他。
他沉住气坐山观虎斗,过很久,他发觉俞佩玉剑光果然已渐渐黯淡,乙昆掌风却愈来愈凌厉。
他肋下虽还挟着那铁匣子,但出手并无妨碍,由此可见,他对付俞佩玉并没有使出全力。
鱼璇实在不懂俞佩玉为何定要来找死。
眼见乙昆已将得手,谁知就在这时,俞佩玉仿佛低低说几句话,鱼璇也未听清他在说什,只见到乙昆突然凌空个翻身,倒掠出两丈,眼睛盯着俞佩玉,面上已无丝毫血色,身子却在发抖。
乙昆摇摇头,道:“听良言相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回家,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吧,看你倒还顺眼,今天绝不伤你。”
俞佩玉道:“只要你将这铁匣子送给,立刻就走。”
乙昆目光闪动,道:“你知道这是什?”
俞佩玉道:“不知道。”
乙昆道:“那你要去又有何用?”
乙昆笑道:“自称‘天下第风流剑客’人,也能算是温文有礼?”
俞佩玉道:“确不能算。”
乙昆道:“你剑法虽不错,此刻却还不是对手。”
俞佩玉道:“不错,三百招内,虽还不致落败,却也无法取胜。”
乙昆道:“不能胜就是败,过三百招你必败无疑,但你却似乎抢着要和动手,这样人也能算是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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