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好客说:“当然是雅座。”
慕容秋水厉声说:“什?你竟敢将带到这种地方来?”
韦好客不慌不忙说:“你上次不是曾对姜断弦说过,大象死时候,定会找个隐秘埋骨之所,因为它不愿象牙被人得到,你现在情况也是样,所以才辛辛苦苦把你抬来,难道又做错吗?”
慕容秋水再也不说什,拼命向韦好客扑过去。
但他却不知此刻自己功力全失,只扑出不远,大半截身体便已栽在地上。
慕容秋水确说过。
“所以……”韦好客苦笑着,“这样做,只是为维护你信用,你又怎能怪呢?”
“好吧!”慕容秋水狠下心,大声说,“就算这样做是为守信,那脸呢?”
“那也是因为要替你保全形象,”韦好客说,“试想慕容公子潇洒风流,江湖上谁人不知,如今以你体质,已不适于再抛头露面,在外奔波,免得破坏你过去所树立起来大好形象。”
“所以你不但锯掉双腿,连容貌也刻意地改造过?”
“对。”他突然想起来,“昨晚是跟韦好客在起喝酒。”
“你错。”旁边有个声音说,“你是跟喝过酒,但那已是十几天以前事。”
“什?”他大吃惊,翻身就想坐起,但觉下半身阵剧烈疼痛,他呆住,突然大叫,“腿,腿呢?”
“你腿不是输给花景因梦吗?”
“放屁!输明明是她,你怎说是?”
01
阵刺眼光芒照射下,慕容秋水猛然转醒。
他向不喜欢阳光,他不但不喜欢阳光,就连太强灯光,他也极其厌恶。
而现在,这道光芒几乎比阳光还要强烈。
他勉强地睁开眼,只见眼前正有张丑陋、惊愕脸瞪视着他。
韦好客又是阵叹息,好像觉得痛苦极。
“不错。”韦好客好像很得意,“你也应该知道,锯腿简单,改变容貌却是件很麻烦事,几乎足足费五天工夫,才改到这种地步!”
慕容秋水再也忍不住,大叫声:“来人哪!”
韦好客立刻答道:“小在,公子有何吩咐?”
除韦好客这声细声细气回答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声音,过去呼百诺场面,竟完全不见。
慕容秋水眼睛朝四周转,大吃惊说:“这是什地方?”
“你又错。”韦好客冷笑着说,“输是你,因为花景因梦已经暗示丁宁在什地方。”
慕容秋水愣住。
韦好客居然叹口气,说:“你定认为在害你,对不对?”
慕容秋水声音比哭还要难听:“难道你这不算是害吗?”
韦好客又叹口气,说:“其实只不过是帮你守信罢。想你总该记得上次锯腿时候,你不是曾经对说人生在世,首重信诺,只要言而有信,腿又算得什?”
他极其自然地掌推出去,只听“当”声,手掌阵刺痛。
这时他才发现那是面铜镜。也不知是什人将面镜子悬挂在他面前,那道刺眼光芒,正是从镜中反射出来。
镜子里人是谁?
他惊慌地摸摸自己脸,他冷汗流下来。
他闭上眼睛,尽量用他昏沉沉头脑思索着睡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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