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风,怎会有风铃声?
丁宁苍白脸上掠起丝微笑。
“伴伴,你功夫又精进。”
柳伴伴什都没有说,只凝视着屋前空旷原野。
又过会儿,柳伴伴忽然说:“他
风眼大醉。
姜断弦也大醉。
他是个极有克制力人,他这生从来没有如此大醉过。
03
黎明,决战日黎明。
姜断弦说:“是。”
风眼又说:“不管是谁击败,对这个人都绝对没有点怀恨之心,如果他愿意交这个朋友,愿意随时为他打开大门。”
姜断弦虽然没说什,目光中却不免流露出几分敬意。
风眼终于叹口气,说:“今天如果要找你比武,就变成个伪君子,因为如果故作神勇,非找你比试不可,你定会拂袖而去,天下人都知道你脾气,又何必如此矫情故作,来博取世人佩服呢?”
姜断弦说:“不知道别人怎样,可是很佩服你。”
如姜断弦所料,当他到达时,风眼早已等在那里,早就坐在椅子上四平八稳地等在那里。
姜断弦首先注意是他兵器。只见把短剑正插在风眼座椅左手泥土地上,看上去显得更短。
“原来你使剑。”姜断弦语气中不免有点失望。
风眼冷笑说:“左手只会使剑。”
姜断弦这才发现风眼右手吊在脖子上,显然是受伤,而且伤得不轻。
试想天下还有什事比拼命帮助朋友,而朋友却点也不领情来得更加痛苦呢?
02
四月十五。
姜断弦久盼日子终于到。
这天早,他便轻轻松松地出门。比平常日子还来得轻松。
丁宁仍旧坐在小屋屋檐下。
这些日子,他既没有磨刀,也没有练功,甚至连饮食睡眠也比往日更少,连点备战迹象都没有,难道他已将决战事忘?
柳伴伴担心极,但她除担心之外,还能做些什呢?
丁宁就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也不知过多久,头上风铃突然发出两声轻响。
风眼笑笑,说:“现在虽然没有办法与你比刀,但是们还有别事情可以比。”
“哦?你要比什?”
风眼说:“江湖男儿,漂泊生,除刀剑之外,大概只有样可以比。”
姜断弦说:“哪样?”
风眼只说个字:“酒。”
“这是怎回事?”姜断弦问。
风眼只冷冷地看他,什话都没有说。
姜断弦忍不住追问:“以你身手,还有什人能击败你?”
“偶尔总会有两个人,”风眼冷冷回答,“就算被公认为当世第高手,偶尔也会被两个人击败。”
他停停,又说:“不在乎。”
这绝不是他对风眼之战有必胜把握,事实恰好相反。
如果有人问他这生谁是最令他头痛对手,那个人绝对不是丁宁,而是风眼。
因为丁宁刀法虽高,但至少他总还知道这个丁宁使是刀,而风眼使用是什兵器他却不知道。
他之所以觉得轻松,只因为他早已将身后之事交代清楚。
他向很服风眼,除风闻风眼武功极高之外,最主要还是这个人重言诺,讲义气,只要他答应过事,杀他脑袋他也不会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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