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准备走。
他不想在他低下头去看她时,反而被她顺手掴个大耳光。
他走出去很远,她还是躺在那里没有动。
能小心谨慎些虽然总是好,见死不救
他还没有走,只因为这位大姑娘忽然抛下手里鞭子,用两只手捧住心窝,喘息愈来愈急,脸色也愈来愈可怕,就好像受重伤。
可是无忌自己知道,连根小指头都没有碰到她。
连莲盯着他,好像想说什,可是连个字都还没有说出来,就忽然倒下去,躺在地上不动。
无忌怔住。
他并不是个疑心病很重人,可是他不得不特别小心点。
她笑得虽然甜,出手却很凶。如果在年前,无忌就算能躲过这鞭,也未必能躲过第二鞭。
她鞭接着鞭抽过来,出手又快又凶,如果是在年前,无忌很可能已挨七八十鞭。
幸好现在已不是年前。
她鞭子快,无忌躲得更快,这根毒蛇般鞭子,连他衣角都碰不到。
他只躲,不还手。
无忌道:“怕老婆,怕老婆。”
连莲道:“怕老婆人不止你个,你只管说,不笑你。”
无忌道:“你不笑,更不能说。”
连莲道:“为什?”
无忌道:“因为向听老婆话,她叫干什,就干什!她不准干什,就绝不去干那个什。”
无忌绝不去看她酒窝,也板起脸道:“什意思都没有,只想赶快再见。”
连莲道:“们现在岂非又再见?”
说着说着,她居然又笑:“你想赶快再见,就跟你赶快再见,这还不好?”
无忌傻。
他实在想不到天下居然真有这种人。
——这位大姑娘是不是在做戏?
他不想上她当,又觉得如果就这走之,未免也有点不像话。
——如果她不是做戏?又怎会忽然变成这样子?
他连碰都没有碰到她,就算她有旧伤复发,也不至于这严重。
何况她刚才看起来健康得就像是个刚摘下来草莓样,又鲜,又红,而且长满刺。
她想看出他剑法来历,他也样想看看她武功来历。
可惜他也看不出,这位大姑娘武功居然很杂。
也许就因为她学得太杂,所以功力难免不纯,无忌已听出她喘息渐渐急促,脸色也渐渐发白,忽然站住不动。
无忌当然也没有乘胜追击意思。
他只想快走。
他不但忽然变得话多,而且简直说得有点语无伦次,夹缠不清。
连莲道:“难道她不准你说话?”
无忌道:“她准说话,可是她不准在路上跟些不男不女、女扮男装人打交道。”
连莲不笑,脸已气得发红,忽然跳起来,冷笑道:“你不说,难道就看不出?”
她跳就有七八尺高,话没有说完,忽然凌空鞭子抽下。
连莲道:“现在们既然又再见,就算已经认得,你就应告诉,你姓什?剑法是从哪里学来?”
原来她并不是真不讲理,也不是真脸皮厚,她只不过想问出无忌剑法和来历。
无忌当然也不是真傻。
他好像在考虑,考虑很久,才说:“也很想告诉你,可惜又怕。”
连莲道:“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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