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云山道：“既然他已经死
，不管他生前做错过什
事，都可以
笔勾销，
定会好好料理他
后事。”
无忌微笑，拍着他肩，道：“你记不记得们今天晚上还有个约会？”
樊云山道：“不会忘。”
无忌道：“也记得们约是谁？”
樊云山道：“财神！”
他点都不急，只不过觉得有种奇异渴望和冲动，就好像个贪欢寡妇，在渴望着男人拥抱。
樊云山心还在跳，本来跳得很慢，很微弱，现在已渐渐恢复正常。
他甚至已经可以站起来。
看见丁弃，他还是显得很悲伤，黯然道：“他是个聪明人，只可惜太聪明些，如果他笨点，也许就不会落得这种下场。”
这是句很有哲理话，无忌却不想跟他讨论人生哲学。
现在他是男装，当然不能再把那根金钗插在头发上。
他把那根金钗插在衣袖里。
他手缩进去，就捏住金钗，只要他指尖用力，钗头里油蜡就会流出来，保护他手，他就可以把钗头扭断。
他手里立刻就有满把毒砂，唐家威镇天下五毒断魂砂。
只要他将这把毒砂洒出去，就算他是闭着眼睛洒出去，无忌都死定。
无忌道：“要对付这种人，就绝不能给他反击机会。”
唐玉道：“因为他也绝不会给你反击机会。”
无忌道：“如果他有两只手，他定也会再给樊云山刀。”
幸好丁弃只有只手。
樊云山胸膛仿佛还有起伏，仿佛还有呼吸，却不知他心是不是还在跳？
01
刀柄还在丁弃腰上，正是绝对致命部位，刀锋已完全看不见。
唐玉抬起头，吃惊地看着赵无忌，他实在想不到赵无忌出手会这狠。
他看起来实在不像这狠人。
——左颈后那击已经够，为什还要加上这刀？
无忌道：“他行踪向不愿让太多人知道，这次很可能也是个人来。”
樊云山道：“懂。”
无忌道：“所以他安全，们定要负责。”
樊云山道：“定会尽量调动本门弟兄中好手保护他，但
无忌道：“他是个*细。”
樊云山道：“知道。”
无忌道：“他想杀你，如果他活着，非杀你不可。”
樊云山道：“知道。”
无忌道：“可是他已经死。”
幸好他这把毒砂并没有洒出去，因为他还没有忘记财神。
现在他心目中最大条羊已经不是赵无忌，而是财神。
只有赵无忌才能把这条羊送入他虎口。
财神还没有来，他怎能死？
唐玉手又慢慢地从衣袖伸出来，反正财神已经快来，赵无忌已经在他掌握之中。
无忌弯下腰，把他身子扳过来，把耳朵贴上他胸膛，希望能听到他心跳声。
唐玉在看着无忌。
无忌背对着他，距离他还不到三尺。
这才真是个最好靶子，连三岁小孩子都不会打不中靶子。
唐玉手缩入衣袖。
赵无忌忽然说道：“本来并不想杀他。”
他显然已看出唐玉心里在想什：“也知道应该留下他活口来。”
唐玉道：“为什杀他？”
无忌道：“因为这个人太危险。”
这点唐玉也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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