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道:“为什?”
郭雀儿道:“因为你还没有死。”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没有把无忌也起杀,上官刃定很后悔。
郭雀儿道:“如果唐家人知道你做这些事,定也很希望能把你脑袋割下来,让唐玉父母叔伯,兄弟姐妹都去看看。”
他叹口气:“现在你居然要把唐玉送回去,好像生怕他们找不
丁弃笑:“这个雀儿虽然又刁又狂,但个人是好是坏,他至少还能分得出。”
郭雀儿道:“这个雀儿也还能分得出谁是朋友。”
无忌看着他们,道:“你们真认为是个朋友?”
郭雀儿道:“如果你不是个朋友,跟你说这些废话干什?”
无忌叹口气,说道:“想不到世界上真有你这样呆子,居然要交上这种朋友。”
所以他只有走。
他叛师,只因为有人侮辱金鸡道人,他不能忍受,替他师父约战那个人,被砍断条手臂,他师父却将他赶出武当,因为他已是个残废,不配再练武当剑法。
无忌道:“无论谁遇到这种事,都会变成他这种脾气,可是像他这种人,只要别人对他有点好,他甚至愿把自己脑袋割下来。”
郭雀儿道:“就因为这缘故,所以你才对他好?”
无忌道:“至少这是原因之。”
“可是大家也都承认你有样好处,你很守信,从不欠人债,在你成婚那天,还把你债主约齐,把旧账全都算清。”
无忌微笑道:“那也许只因为算准他们绝不会在那种日子把迫得太急,因为他们都不是穷凶极恶人。”
郭雀儿道:“你意思是说,这只不过表示你很会把握机会,也很会利用别人弱点,所以才故意选那个日子找他们来算账?”
无忌道:“这样做虽然有点冒险,可是至少总比提心吊胆地等着他们来找好。”
郭雀儿道:“不管怎样,你对丁弃总算不错,别人都看不起他,认为他是个不孝孽子,叛师恶徒,你却把他当朋友看待。”
郭雀儿道:“呆子至少总比疯子好点。”
无忌道:“谁是疯子?”
郭雀儿道:“你。”
无忌笑:“本来以为只不过是个浪子,是个赌鬼,想不到居然是个疯子。”
郭雀儿道:“现在上官刃虽然做唐家东床快婿,正是春风得意时候,可是想他心里定还有件不痛快事。”
郭雀儿道:“听你这样说,好像连你自己都认为自己不是个好人?”
无忌道:“本来就不是。”
郭雀儿盯着他,忽然叹口气,道:“可惜可惜。”
无忌道:“可惜什。”
郭雀儿道:“可惜这世界上像你这样坏人太少。”
无忌道:“那也许只不过因为想利用他来替做成这件事,所以,只有信任他,只有找他帮忙,唐玉和樊云山才会上当。”
他笑笑,道:“何况早就知道他既不是孽子,也不是叛徒,有关他那些传说,其中都另有隐情。”
郭雀儿当然也知道,丁弃离家,只因为他发现他后母私情。
他杀他后母情人,逼他后母立誓,永不再做这种事,为不愿他老父伤心,他定要瞒起这件事。
他父亲却认为他忤逆犯上,对后母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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