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道：“你……你……你……”
她说不出。
因为她分不出王大娘究竟是男？还是女？
无论谁看到王大娘，都绝不会将她当成男人。
连白痴都不会将她看成男人。
她
手就像是
条蛇，滑过
田思思腰，滑过胸膛……
田思思不能动。
她觉得很痒。
她喘息着，娇笑着，伸手去推，道：“你不能脱，
里面没有穿什
衣服。”
王大娘笑得很奇怪，道：“那有什关系？你难道还怕？”
田心也没有。
田思思忽然道：“田心呢？怎到现在还看不见她人？”
王大娘道：“她还在睡。”
她笑笑，道：“除你之外，从来没有别人睡在屋子里，更没有人敢睡在床上。”
田思思心里更温暖，更感激。
王大娘道：“你不怕那些人讨厌？”
田思思又垂下头，咬着嘴唇道：“认识人不多，总听人说，朋友愈多愈好。”
王大娘又笑，道：“你是不是想多认识几个人，好挑个中意郎君？”
她娇笑着，又去拧田思思脸。
田思思脸好烫。
，只不过很想见见他们，听说他们都是很不起大人物。”
王大娘吃吃地笑着，轻轻拧拧她脸道：“无论多不起大人物，看到你这美女孩子时，都会变成呆子。你只要记着这句话，以后定享福辈子。”
田思思喜欢拧田心小脸，却不喜欢别人拧她脸。
从来没有人敢拧她脸。
但现在她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种很温暖舒服感觉。
但是她胸膛……
她胸膛平坦得就像是面镜子。
王大娘带着笑，道：“你看不出？”
田思思道：“………………”
王大娘笑得更奇怪，道：“你看不
田思思道：“不是怕，只不过……”
她手忽然也推上王大娘胸膛。
她笑容忽然凝结，脸色忽然改变，就好像摸着条毒蛇。
她跳起来，全身发抖，瞪着王大娘，颤声道：“你……你究竟是女？还是男？”
王大娘悠然道：“你看呢？”
但也不知为什，她脸也更烫。
王大娘道：“你是不是很热，替你把这件长衫脱吧。”
田思思道：“不……不热，真不热。”
王大娘笑道：“不热也得脱，否则别人看见你穿着这身男人衣服，还以为有个野男人在房里哩，那怎得。”
她嘴在说话，她手已去解田思思衣钮。
王大娘忽然将自己脸贴上去，媚笑着道：“这里每天都有朋友来，你无论要认识多少个都可以。但今天晚上，你却是。”
她脸又柔滑，又清凉。
田思思虽然觉得她动作不大好，却又不忍推开她。
“反正大家都是女人，有什关系呢？”
但也不知为什，她心忽然跳得快些。从来没有人贴过她脸，从来没有人跟她如此亲密过。
王大娘纤手柔滑如玉。
有人在敲门。
敲门也都是很美丽小姑娘，送来几样很精致酒菜。
王大娘道：“们就在这里吃晚饭好不好？们两个可以静静地吃，没有别人来打扰们。”
田思思眼珠子转动，道：“们为什不出去跟那些客人起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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