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开门,是。”这是张好儿声音。
田思思虽又松口气,却又好像觉得有点失望。
门开。
张好儿气冲冲地走进来,屁股坐在椅子上,铁青着脸,忽然大声地问道:“你究竟是怎回事?是不是有毛病?”
田思思摇摇头,又点点头,坐下去,又站起来。
秦歌敲半天门,自己也觉得没趣,喃喃道:“奇怪,这人难道有什毛病?”
田思思也开始有点怀疑:“究竟是不是真有毛病?”
这本是她梦中盼望着事,梦中思念人,但等到这件事真实现,这个人真已在她身旁时,她反而将这人推出去。
听到秦歌下楼声音,她虽然松口气,但心里空空,又仿佛失去什。
“他这走,以后恐怕就不会再来。”
只听小兰声音在门外道:“田姑娘、秦少爷,你们要不要吃点心,刚炖好燕窝粥。”
秦歌从床上跳起来,冲过去,拉开门大声道:“谁要吃这见鬼点心,走!快走!走远点!”
他声音凶巴巴,点也不温柔。
小兰撅着嘴,悻悻地下楼。
秦歌正想关上门,谁知他自己也被人用力推出去。
她非但已没有力气拒绝,更没有时间拒绝。
男女间事有时候实在很微妙,你若没有在适当时候拒绝,以后就会忽然发现根本没有拒绝机会。
因为你已将对方勇气和信心都培养出来。
现在就算拒绝,也已没有用。
秦歌声音更甜,更温柔。
不妙。
但这岂非正是她直在梦中盼望着?
“不,不是这样子,这样子不对。”
究竟是什地方不对,她也并不太清楚。
她只觉现在定要推开他,定要拒绝。
看到她这种失魂落魄样子,张好儿火气才平些,叹着气道:“好不容易才替你安排这样个好机会,你怎反而将别人赶走?”
田思思脸又红,低着头道:“……怕。”
张好儿道:“怕?有什好怕?他又不会吃你。”
田思思脸色虽已变得苍白,眼圈儿却红起来,简直恨不得立刻就大哭场。
但就在这时,楼梯上又有脚步声响起。
“莫非他又回来?”
田思思心又开始“扑通、扑通”地在跳,虽然用力紧紧抵住门,却又巴望着他能脚将门踢开。
她想究竟是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田思思不知何时也已下床,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出门。
“砰”地,门关上。
田思思身子倒在门上,喘着气,全身衣裳都已湿透。
秦歌当然很吃惊,用力敲门:“你这是干什?为什把推出来?快开门。”
田思思咬着牙,不理他。
男人只有在这种时候,声音才会如此甜蜜温柔。
这种时候,就是他已知道对方已渐渐无法拒绝时候。
这也正是男人最开心,女人最紧张时候。
田思思紧张得全身都似已僵硬。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有人在敲门。
但拒绝好像已来不及。
在她感觉中,时间好像已停顿,秦歌应该还站在原来地方。
但也不知怎回事,她忽然发觉自己人已在床上。
床很软。
温暖而柔软,人躺在床上,就仿佛躺在云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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