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限额:
最高壹仟两,最低十两。
田思思东张西望地看半天,才叹口气,道:“秦歌不在这里。”
杨凡道:“保证他定会来。”
田思思道:“你不骗?”
田思思道:“娶老婆和刮胡子有什关系?”
杨凡道:“非但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大。”
田思思眨眨眼,道:“难道是他老婆叫他把胡子刮掉?”
杨凡笑道:“你这次总算变得聪明些。”
田思思也忍不住笑,道:“想不到他这样人也会怕老婆。”
等他走远,田思思忽然冷笑道:“看来你跟金大胡子也并没有什交情。”
杨凡道:“哦?”
田思思道:“若是有交情朋友,他定会亲自出来迎接。”
杨凡笑笑,道:“你以为刚才带们进来人是谁?”
田思思道:“他总不会是金大胡子吧?”
华衣大汉怔怔,道:“邪风?”
杨凡道:“若不是邪风,怎会把吹到这里来呢?”
华衣大汉笑道:“你已有好几个月没有送钱来,也不怕银子发霉?”
02
屋子虽然很大,看来还是烟雾腾腾,到处都挤满人。
01
田思思瞪他眼,忽又问道:“葛先生会不会到这里来?”
杨凡道:“怎知道?”
田思思道:“你定知道,总觉得你早就认得他,他也早就认得你。”
杨凡叹口气,喃喃道:“女人为什总有许许多多奇奇怪怪想法呢?”
杨凡道:“为什要骗你。”
田思思想想,确想不出杨凡有骗她理由,又问道:“他什时候才会来?”
杨凡道:“那就难说,反正们直等到他来为止。”
田思思道:“这地方若是打烊呢?”
杨
杨凡道:“各种人都会怕老婆,怕老婆这种人是完全不分种族,不分阶级。”
田思思笑道:“这样说来,怕老婆至少是件很公平事。”
杨凡又叹口气,道:“像这样公平事确还不多──幸好还不多。”
屋子里既然有各式各样人,就有各式各样赌──骰子、牌九、单双、大小……五花八门,应有尽有。
墙上贴着张告示。
杨凡道:“他不是金大胡子是谁?”
田思思失声道:“什?他就是金大胡子?他连根胡子都没有。”
杨凡道:“胡子是可以刮掉。”
田思思道:“他既然叫金大胡子,为什要刮胡子?”
杨凡道:“因为他最近娶个老婆。”
各式各样人,大多数都很紧张,有几个不紧张人,也只不过是在故作镇定而已,其实连小衣都只怕已被汗水湿透。
真正不紧张人只有个,就是带杨凡进来华衣大汉。
因为只有他知道这屋子里谁是赢家。
他自己。
他拍着杨凡肩,笑道:“你随便玩玩,等这阵子忙过,再来陪你喝酒。”
门忽然开。
这次开不是小门,是大门。
那个样子很凶人忽然已变成很客气人,赔着笑躬身道:“请,请进。”
他旁边还站有个衣裳穿得很华丽彪形大汉,浓眉大眼,满脸横肉,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看见杨凡就迎上来,大笑道:“今天是哪阵风把你吹来?”
杨凡道:“阵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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